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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金哨子

都市生活

平民足球也可以有辉煌吗? 曾经疯狂爱着足球的我们如今只剩下一声叹息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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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两手准备

球路 by 黑金哨子

2018-9-6 14:27

  红星二队战胜了红星一队充分说明了张晓军的指挥才能,那在二队练球的队员们激动的看着他们的教练,他们做梦都想有一天能够打到一队去,可是现在看来还真的是要遇到明主啊。篮管中心看了这两场比赛后没话说了,他们立即给了张晓军一切手续,授予他决策战术和挑选队员的一些权利,并声明篮管中心决不干扰他的训练和比赛。在二队离开北京的时候,张晓军召开了全体红星俱乐部球员大会,他在会上先布置了一队参加比赛的计划和二队今后的训练计划,同时也分配了几个教练员的工作重点,这次还特意的从国家举重队、田径队和武术队请了专门项目的体能教练,武警总队的散打教练也给他请了过来,对于这些有些人不理解,可是张晓军却把这些教练看的很重,他在最后的总结发言的时候说,
  “现在我们两个队的技术差距已经不大,说实话派哪个去都一样完成任务,可是现在我们还不能派二队出去,为什么,因为我们还没有达到我所设想的高度,这个高度将是我们的一只伏兵,一只将来为我们打出更高比赛的伏兵,我的眼光绝对不是现在的亚洲冠军,也不是什么奥运会世锦赛的好成绩,我的目标是要搞出一套行之有效的科学的符合我们国情的训练方法和体制,全面的提高我们国家的篮球水平,我们要创造更多的新技术新战术,跟在别人后面走将永远是落后的。二队的队员身体条件要比一队好的多,因此,将来的大任也就要落在你们的肩上,你们每个人都要知道,在我们这条奋斗的长河里,每个人都只能也只会完成其中的一部分工作,这将是你们对强大我们的篮球事业的贡献,包括我在内,只要我们做到了应该做的那一份工作,那么社会就会回报我们,历史就会回报我们,一队的队员在参加完这次的奥运会预选赛以后,比赛的历史任务也就基本上结束了,形式会逼迫我们马上要把你们转移到下一个工作岗位,你们也许还会打球,你们当中的人也许还会有人继续这个工作,但是作为一个整体,你们的任务将会有改变,这是历史赋予你们的神圣使命,而二队则要继续加紧训练,训练计划和方法我已经跟马教练交代了,所以你们不要急,不要去想自己今后的前途,个人的利益永远没有我们的事业重要,当祖国需要你们的时候我希望你们不要;拉稀掉链子。
  我总结体育比赛的精神是,一要有良好的心态,要有公平的比赛精神;二要有强健的体魄,要有靠苦练出来的真功夫;那么第三就是要有奉献精神,要知道自己在这种锁链中是处在那个环节。好高务远和骄傲自满是我们从事体育运动的大忌,你们切切不要把自己放在整个的运动生涯中,那样永远也出不了成绩。”
  这次的会议以后,红星队就兵分两路,一队在留在北京由张晓军带着准备奥运会亚洲预选赛第二阶段的比赛,另一路由马连德带回深圳的基地,按照张晓军给他交代的新的战术和技术,抓紧训练现在的这批队员,有一点是他们没有想到的,原来那几个国家队的队员回去后都辞去了原来俱乐部里的工作,他们相约一起来到张晓军这里要求红星训练收留他们,就是付费他们也干,张晓军笑着看着他们,
  “你们能吃的了那个苦吗?这样吧,我那里现在正在扩招第三预备队,你们不妨去试试,待遇暂时就按照学员的待遇吧,付费还是不需要的,只要你们出成绩,就是我们多出点钱也是应该的。”
  就这样,这几个底子很好的运动员也到了红星队的训练基地,一时间红星队几乎把全国的优秀好手都收纳到自己的麾下,而那些俱乐部则不干了,他们联名向国家篮管中心写了个报告,力陈这种做法的危害,并说这样下去其他俱乐部就没办法继续发展下去了。事实也是这样,这个问题篮管中心不得不面对,问题反映到国家运动总局,上面也感到头疼,只好安排徐伟民去找张晓军万嘉奇谈话。
  张晓军还有三天就要带球队出国比赛了,在这个时候徐伟民找他谈话难度是比较大的,可是面临的问题也不得不解决,徐伟民先找了万嘉奇,万嘉奇倒是很痛快,他说,
  “我们红星队倒真没想去收罗那么优秀队员,是他们自己去的,这些人到我们那里对我们没有什么好处,不过是给我们增加了费用,但是张晓军是个球痴,只要人家想练球他就不会拒绝,只要张晓军发话,这些人也就会回去了,我看没有必要兴师动众的,找张晓军谈一次看看他是什么意见,我想他可能早就看到这个问题了,只不过他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就是了。”
  在离京的前个晚上,徐伟民借给他们送行的机会徐伟民开始试探着问张晓军,“晓军啊,现在你这手上有了这么多优秀队员,别的俱乐部可就麻烦了,咱们国家可不能就叫你这一枝独秀啊!”
  “哦,这个问题在上次郎卫华投进我这里的时候我就考虑了,开始我也很有顾虑,虽然我们没有违反国家篮管中心的规矩,但是这毕竟是伤害了其他俱乐部的运作,对于全国的篮球发展是不利的。”张晓军真诚的说。
  “你这不是挺明白的吗,那你干吗还要收留他们?”徐伟民奇怪的问道。
  “现在的这些俱乐部大多是为了经济利益才去搞球队的,这也是商业化运作的结果,那么要想俱乐部经营的好就必须要使球队有成绩,只有这样才会有更多的商业机会和发展,可是对于球员来说他们知道自己职业生涯是很短暂的,即便是在他们所在的俱乐部里他们是优秀的,可是当他们知道自己的水平还需要提高的时候,知道有地方可以使自己提高的时候,他们为了自己的切身利益也会去找出路的,这是客观规律,我们靠人为的规定是做不到的,更何况有红星队在这里比着,那怎么能使其他的俱乐部发展?所以根本的出路是给这些俱乐部提供高级的教练员,让他们自己训练,而我们红星队也可以在这个期间不参加国内的比赛,腾出空间让其他的俱乐部去竞争,我的打算是我手上这批队员的历史使命已经完成,他们年纪都已经25岁以上了,关键的是他们的先天条件决定了他们只能是个过度的队员,用这批球员打出亚洲没有问题,但是抗衡欧洲那些即高大又灵活的队员就很吃力了,进一步去对付清一色的美国NBA黑人球员就更困难了,打日本丰盛队的时候我们是利用外线占了点便宜,其实黑人球员只要用跟我们身材相当的球员贴身紧逼,我们也就讨不了多少好了,所以我准备的二队才是我们要去奥运会的球队,这我已经在内部交代了,而第一批球员回来以后我们就可以把他们散发到国内其他俱乐部去带新的球员,把我们的训练方法扩展到全国去,到那个时候这些俱乐部的老大们就不会叫唤了,咱们的球市有这些生龙活虎的年轻人折腾,您还担心那些老总们不把嘴巴笑歪?您就请好吧。”
  张晓军的一席话使徐伟民茅塞顿开,一下子明白了张晓军的今后打算和远大胸怀,看到张晓军已经把中国的篮球事业支撑起来他完全放心了。他举起了手中的矿泉水杯子,“好!你有这样的志向我很高兴,我这里以水代酒,预祝你马到成功旗开得胜。”
  第二阶段的比赛是在韩国汉城举行,到了汉城那朴善东专程来机场去迎接自己的老朋友,他们相互拥抱,互致问候。现在的朴善东可是韩国篮球界的第一人,已经是国家队教练了,他把在红星队学回来的训练方法和篮球理念传输给队员们,使那些队员们真正体会到比赛的乐趣和胜利的乐趣,短短的三个月他就把现代队打造的如同钢筋铁骨一般,在国内已经没有敌手,后来韩国国家队任命他为国家队教练,他们在第一阶段的预选赛中的成绩最好,那个时候朴善东就对韩国队领队说,
  “来的这只球队不是中国的最高水平,这次我们亚洲区奥运会预选赛有两个名额,我们争取第二就可以,第一阶段我们要尽可能的多拿分,第二阶段的时候中国一定会把我的老师请出来的,那是我们现在这个队对付不了的,在他的那个队的身上下功夫是浪费我们的资源……”说这个话的时候那领队还不相信,现在张晓军带队到了汉城后他不得不服朴善东的远见。
  朴善东一见张晓军的面就说,“老师,您终于出山了啊,没有您指挥的那中国队的篮球不过是花拳秀腿,您来了我们就只能去争第二名了。”
  “不要这样说吗,我看你把韩国队就调教的不错,时间再长一点我这个队就可能打不过你了,你算是把我的绝招都‘偷’去了。”张晓军打趣的说道,“有没有时间咱们去看看卢侗石啊,那也是个难得的人才啊,就是太偏激了,要是有机会我想请他到我那里去。”
  “回国后我去看过他,他现在好像对什么都没有了兴趣,每天在庙里做功课,人消瘦了很多。听说他老婆也改嫁了,这女人才半年就守不住了,韩国这现代的风气啊,真的是叫人受不了。”朴善东感慨的说道。
  “那我们就更应该去跟他谈谈,他不过是对篮球的认识有偏差,解了他的心结什么事情就好办了。”张晓军沉思着说道。
  第二天张晓军让助理教练带着队员做简单的活动,自己则跟着朴善东去蔚华山津原寺去看望卢侗石。蔚华山是太白山脉的一个分支,这里靠近韩国的东海岸线,津原寺坐落在绿树成荫的一个山坳里,寺庙不大,香火也一般,主要是一些不得志的各界精英在看破红尘以后来到这里遁世避俗,这些人在出家的时候一般都会捐助一大笔可观的善款,好像卢侗石就捐助了他的一半积蓄,否则这里是不接纳普通人出家的。
  刚进到寺庙里主持方丈觉幻大师就出来迎接了,张晓军虽然没有皈依佛门但是对于佛家的道理还是赞同的,因此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到附近的寺庙里去进进香,在他看来佛法讲求的不是什么来世后世,而是一种做人的道理,是一种思维,所以古人云“佛在心中”,每当自己有解不开的心结的时候他都会找个寺庙去反思自己,因此,他对寺庙有着一份独特的感觉。方丈觉幻原本是汉人,祖上在朝鲜经商,后来就流落到民间,40岁的时候大彻大悟在这里修建了这个小寺庙,原来是为了打算自己清修的,可是后来找上来要求剃度的很多,开始他以自己修行不够推搪,后来就按照捐助善款的标准来收徒,其实这些善款捐助来以后觉幻师傅大多都转赠给了其他慈善机构,这里只要维持日常起居就可以了。
  “方丈大师,我们是来拜见谨林大师的,顺便也给佛祖上点香油。”张晓军手掌合十说道。那谨林大师就是卢侗石出家以后的法名。
  “阿弥陀佛!施主不必多礼,相逢既是缘分,我佛慈悲,讲究的是缘法,请客堂用茶。”觉幻大师用流利的汉语说道。
  张晓军和朴善东跟着觉幻大师度进了山门傍边的客堂里,寺庙里僧人不多,知客僧在这里是没有的,觉幻大师自己亲自给张晓军他们沏茶。在这里出家人不多,几个出家修行的人除了每天要做必须的功课以外还要操持寺庙里的各种杂务,包括烧水做饭,这里是一切都要出家人自己管理自己。这个时候谨林正在打扫院子,觉幻大师对张晓军说到,“二位施主请稍微坐一会,我去叫谨林来。”说罢走了出去。
  不一会,谨林从外面走了进来,那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混纺布做的纳衣右边的袖子扎在腰间,高大的身躯有些背弯,脚上的麻鞋是用废布条套在废旧的摩托车胎做的鞋底上,脚上没有穿袜子,裤腿卷在膝盖以上,显然是在干体力活。
  “侗石!你近来可好?”朴善东一看到卢侗石这个落泊样子立刻关心的问他。
  “侗石已经不在人世了,阿弥陀佛!有的只要苦行的谨林。”谨林一边跟来客打着籍手一边把纳衣穿好。
  “阿弥陀佛,谨林师傅一向可好?我等是来进香的,顺便想向谨林师傅求教佛理,不知谨林师傅可否赐教?”
  卢侗石不会中文,对于张晓军的话不甚明了,等到朴善东翻译完以后连忙说,“欢迎!欢迎!”
  这个时候谨林终于想起了跟着朴善东来的张晓军是谁了,他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当他弯腰去把卷起的裤腿抻直的时候看到张晓军还是那么虔诚的样子,心中不禁一动。
  “我不知道你们这个寺庙是佛家那个门派的,所以说出来的话可能会犯你们的忌讳,先请你不要介意。”张晓军说,“从外向看应该是天台宗的韩国一脉,这个宗派跟我国的华严宗有很深的渊源。”
  听了张晓军这翻话,谨林看张晓军的眼神都变了,“难道张兄也深喑佛理?”
  “不过是偶尔涉猎,我对佛家讲的哲学思想还是认同的,但是对有些烦琐的仪式就不是很有好感,这些仪式使一些人走了偏差,按照我的理解是越是讲究仪式和外在形象的越是在心里头不怎么去信奉佛的理念,好像一个人,在他自己心里没有底的时候往往是会在外表上装扮出一些让人眼晕目眩的华丽,从心理学上讲那就是在掩饰自己的心虚和无能。你看那法会做的越排场的,就越是没有什么得道的高僧,不过是混吃混喝的酒肉和尚招揽了一大堆。这里好,是个清修的好地方,我真想在这里住上一晚上。”
  “好啊!我们寺庙还真的是有客房的,也有素斋,施主不妨跟我们做做晚课?”觉幻大师一身尘土的走了进来。原来他是替谨林把没有打扫完的院子清扫完了。
  “晚课以后老衲还想向施主讨教佛学啊,刚才施主说的的确没错,这里是天台宗的一个支脉,看来施主对于佛教并不外行,老衲还希望有方外之人给我等解惑释疑啊。”
  现在这屋子里四个人之中只要谨林是不懂汉语的,他看到方丈对张晓军礼敬有嘉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而朴善东则更加奇怪了,原来张晓军还精通佛理啊,难怪他的那些道道想的那么奇妙。
  张晓军和朴善东在寺庙里进过晚斋之后,跟着庙里的几个和尚开始做晚课,觉幻做在主位有节奏的敲着大木鱼,而张晓军很快就入定参禅了,他不念经,只是闭目养神,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而朴善东就苦了,不信佛的人在那样的环境里是很难受的,想坐坐不住,起来走动吧在这样的环境里又不合适,去念经吧更是一窍不通,朴善东纳闷,这参禅入定有什么好处?有什么乐趣啊?张小军怎么能够那么容易就入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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