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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暗中計

武林嬌花 by 未知

2019-11-17 22:17

  這時淩威已經在南莊悄悄走了壹遍,發現除了怪老頭外,只有幾個不懂武功的婢仆,但是地方寬敞,布置華麗,很不簡單,正考慮如何追查下去時,卻聽得遠處傳來奔馬的聲音,隔了壹會,果然有人馳馬而至,來人竟然是龍遊幫的幫主遊采。
  遊采恭敬地登門求見,怪老頭接到通知後,才穿回衣服,大刺刺的在花廳接見。
  “師叔,秋娘送來的女孩子還可以麽?”遊采諂笑著問,他是壹個健碩的中年人,太陽穴高聳,內功也是不俗。
  “還可以,可惜不是黃花閨女。”老頭不想再說,改變話題問道:“妳乘夜而來,可是事情有了進展?”
  “不錯,我發現了兩起可疑的女子,壹撥是主仆三人,住在鴻賓樓,出手豪闊,主人是花信年華的美女,兩婢也長的漂亮,另壹撥住在悅來棧,也是年青貌美,而且會武,曾經把幾個無賴漢打得頭破血流。”遊采答道。
  “可有甚麽奇怪的地方?”老頭問道。
  “那個單身女子,風騷冶蕩,凈在武林人士聚集的地方出沒,打探消息,名字叫水仙,頗像翻天堡的十二花使之壹。”遊采道。
  “十二花使麽?妳師父殺了兩個,有三個在我的手裏,她們的床上功夫倒也不錯,這個水仙,聽名字也像是十二花使中人,讓我看看她的武功便知道了。”老頭笑道。
  “她們在這裏麽?”遊采訝然道。
  “不是,都囚在宮裏,甚麽時候妳來,便讓她們侍候妳好了。”老頭笑道。
  “謝謝師叔。”遊采色然而喜,繼續說:“至於鴻賓樓的主婢,主人深居簡出,就算出現,也是冷若冰霜,不茍言笑,那兩個婢女卻四出打探,難道是她們麽?”
  “這倒像長春谷的行徑。”老頭沈吟道。
  “弟子可看不出有甚麽奇怪。”遊采壹頭霧水道。
  “長春谷陰盛陽衰,女孩子習練壹種駐顏奇功,習成之後,青春常駐,但是練功時,陰火焚心,唯有亙相慰藉,平熄欲火。”老頭嘆氣道。
  “難道她們不能和男人親近麽?”遊采訝然問道。
  “可以,怎麽不可以,事實每隔壹段時間,她們便要和真正的男人交合,才能化解體裏的陰火,那時元陰充盈,倘若懂得采補之法,便可以功力大增。”老頭解釋道。
  “既然如此,為甚麽長春谷主不識擡舉?”遊采奇怪地問道。
  “對呀,我肯娶那妮子,是她的福氣,她竟然不識好歹,所以我才設下這個陷阱,讓她們自投羅網。”老頭氣憤道。
  “七星環對她們很重要麽?”遊采追問道。
  “是邪魔那老兒說的,據說至今為止,還沒有人練成那駐顏奇功,因為練功的關鍵,藏在武霸楚烈墓裏,七星環是入墓的鑰匙,所以她們誌在必得,聽到七星環出現,便壹定會來的。”老頭說。
  “但是那妮子不來也是沒用呀?”遊采搖頭道。
  “能夠擒下長春公主冷春,便不用多費手腳,要不然,只要捉到壹個,問出長春谷機關的秘密,便可以硬闖,把冷春擒下,那時我可要她知道吃罰酒的滋味了。”
  老頭悻然道。
  “為甚麽要把夜鶯百合拉下水呢?”遊采不明所以地問。
  “這是邪魔的妙計,故意散播謠言,卻留下漏洞,虛虛實實,使人摸不透,更能讓有心奪寶的人中計,那賤人殺了我的兒子,雖然狡猾如狐,幾次都讓她逃脫,但是這次成為眾矢之的,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也好讓她知道我淫魔的利害。”
  老頭說。
  “二師叔真是算無遺策。”遊采贊嘆道。
  淩威也暗叫利害,想不到邪魔如此的詭計多端,這怪老頭卻是好色如命的淫魔,看來遊采定是兇魔的弟子,怪不得七大門派聯手,也不能消滅雲嶺三魔了。
  “妳那裏布置好了沒有?”淫魔問道。
  “早已布置好了,還有二師叔的妙藥,任他大羅金仙,要是闖入寶庫盜寶,必定逃不了的。”遊采說:“但是城裏的武林人士愈來愈多,聚而不散,沒有多少人去緝拿百合那賤人,也是頭痛。”
  “太多人亦是不妙,讓我想想吧。”淫魔沈吟道:“七星環安全嗎?”
  “安全,我讓人以為七星環在寶庫裏,其實是放在我的枕頭,沒有人找得到的。”
  遊采道。
  “查出是甚麽人泄露七星環的秘密麽?”淫魔問道。
  “是壹個多嘴的老婆子,我已經把她處死了。”遊采余恨未息似的說。
  “算了,明天我去鴻賓樓探壹下那妞兒,要是合眼,無論是不是長春谷的門人,也要和她結壹段霧水之緣。”淫魔怪笑道。
  淩威雖誌在七星環,其他人的死活可不放在心上,但可不會錯過鴻賓樓的熱鬧,因為遊采的描述,倒像是原真主婢,就算不是,也可以看看淫魔的武功。
  鴻賓樓是元昌城最大的客店,還附設酒樓、飯館,人來人往,淩威可不知道淫魔如何能夠公然擄走三個會武的女孩子,午飯後,看見原真的兩個婢女先後出外,心裏暗笑,要是遊采真的馮京作馬涼,那便有好戲看了。
  待了半天,淩威開始不耐煩時,壹群捕快蜂湧而至,其中壹人卻是淫魔,領頭的捕頭倒不像假貨,他和淫魔進入上房不久,原真便隨著他們出來,還沒事人似的登轎,任由他們帶走。
  淩威趕忙尾隨而去,他使用地聽之術,聽得他們說話,那個捕頭告訴原真,有壹個女人被殺,懷疑是她的婢女,著她前往認屍,所以原真才隨他們離開。
  轎子直奔南莊,來到莊前時,原真發覺不妥,與淫魔激戰,他的武功可真不弱,卻不是淫魔敵手,結果落敗被擒。
  看過淫魔的武功後,淩威自忖以招式而言,可不懼淫魔,內功卻沒有他的深厚,要是對敵,實在沒有勝算,暗念九陽神功停留在第四層,沒有太大的進境,要和這些成名高手對抗必須在內功有所突破,要不然,稱霸江湖實在遙不可及。
  淫魔和原真交手時,已經憑招式認出他是汴海派,雖然失望,卻仍然把他制住,帶進密室,以供淫樂。原真麻啞兩穴受制,眼巴巴的看著淫魔把他大字似的鎖在奇形怪狀的快活床上,更是驚駭莫名。
  “看不出汴海派還有這樣漂亮的女弟子。”淫魔笑嘻嘻地解開原真的衣服說道。
  淩威眼看著淫魔抽絲剝繭地把原真脫得壹絲不掛,不獨怪手頻施,還亂掏亂摸,原真卻是粉臉通紅,胸脯急促起伏,不知是好氣還是好笑,當淫魔俯身把頭臉埋在原真腹下時,更覺惡心。
  淫魔也感覺不對,男女的體味究竟不同,但是怎樣也想不到原真是人妖,吃了壹會,原真按捺不住,陽物倏地彈出,淫魔大吃壹驚,才知道丟了大人,老羞成怒,也不容原真說話,壹掌便把他震死。
  這時淩威也無心再看下去,便返家休息,回到家裏,發覺隔鄰本來空置的小樓點上了燈火,知道有人入住,心中壹凜,擔心行藏失密,為遊采發現,派人監視,暗念以後出入可要小心,有機會更要查看究竟是甚麽人住進來。
  第二天,元昌城裏鬧哄哄的,武林人士,更是議論紛紛,原來城外發現三具赤條條的艷屍,上面還掛著布幅,大字寫著“汴海派的淫徒‘,正是原真主婢三人,原真固然醜態畢露,另外兩女死前更遭人汙辱,淩威知道是淫魔下的毒手,其他人卻道原真男扮女裝,淫亂江湖,為人所殺,自此不獨汴海派蒙羞,七大門派的聲譽也受到損害。
  淩威待了壹天,鄰家卻沒有動靜,更不像有人監視,而且饑腸漉漉,更不耐煩呆坐家中,決定先往用膳,想起遊采提及邪魔的妙藥,也要預作防範,想起藥經裏有壹張能解百毒的藥方,除了龍舌草外,其他藥物甚是普通,幸好離開百獸莊時,知道靈藥難求,早已儲了壹些在囊中,練藥不難,買齊各樣藥物後,已是萬家燈火了。
  回到家裏,看見小樓沒有燈光,知道人已外出,本欲打消窺探的念頭,可是回心壹想,仍然決定潛進去,且看有沒有線索。
  定居這裏時,淩威已經在附近查探清楚,也曾暗探附近的人家,那時這小樓沒有人居住,除了簡單的家俱外,便甚麽也沒有,耍不是月色明亮,不用點燈也看得清楚,他壹定以為自己眼花。
  小樓裏的布置已是煥然壹新,簇新的家俱富麗堂皇,妝臺繡榻、錦被羅帳,壹應俱全,還散發著陣陣幽香,好像富家小姐的閨房似的。
  床頭有壹個包袱,打開壹看,有幾套顏色鮮艷,款式時新,薰得香噴噴的女子衣裳,還有惹人遐思的羅巾繡帕,看來主人是壹個年青女子,除了衣服外,床頭還有壹根奇怪的棍子。
  那棍子長約尺許,通體烏黑,徑若盈寸,兩端的形狀像磨菇,打磨得很是光滑,不知用甚麽制成,可以隨意彎曲,卻又軟中帶硬,也不像是防身的兵器。
  淩威怎樣也想不出這棍子有甚麽用,再看也沒有其他值得留意的物件,於是把東西放回原狀,在瓦面做了手腳,才回到自己的房子。
  這時還沒有起更,淩威決定藉著練藥打發時間,待那神秘的女子回來,差不多已二更時候,解毒丸已經制成,那女子還沒有回來,想她壹個單身女子夤夜不歸,定非常人,為防她發覺有人窺伺,於是滅去燭火,憑窗等待。
  二更了,淩威看見遠處壹道黑影如飛而至,來人步履輕盈,落地無聲,輕功了得,壹身夜行衣,頭臉黑布包裹看不到本來面目,但是身形苗條,體態靈瓏,知道是芳鄰回來了,她輕巧地越墻而過,再隔壹會,對面的小樓便亮起了燈火。
  淩威本來打算暗中窺探,但是看見她的輕功非凡,不敢掉以輕心,最後還是打消了主意,橫豎她近在咫尺,壹定有更好的機會,嘆了壹口氣,便上床就寢,然而他哪裏睡得著,輾轉反側總是不能入寐,腦海中不斷湧起神秘女郎的俏影,貼身俐落的夜行衣,把她的身段展露無遺,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只不知相貌如何,更使他心癢難熬。
  躺了壹會,淩威忽地毅然而起,靜心細聽,原來寂靜的夜空中,隔壁小樓隱約傳來陣陣奇怪的聲音,他那裏能按捺下去,於是穿窗而出,幸好他早有安排,功夫又高,無聲無色地伏身瓦面,從準備好的孔洞望了下去。
  盡管已經熄滅了燭火,但是皓月當空,小樓裏仿如白晝,繡榻有壹個女郎玉體橫陳,她的腰間搭著薄被,白皙皙的藕臂香肩,在月色下倍見柔嫩滑膩,胸前裹著銀白色的抹胸,漲蔔蔔的肉球,隨著她的呼吸,好像要奪衣而出,使人無法移開貪婪的目光。
  女郎背窗側臥,可看不到她的臉孔,但是她身段勻稱,肌膚如雪,無壹處不美,看得見的身體,全無可以挑剔的地方,要是長相平凡,那麽老天實在太作弄人了。
  她壹定還沒有進入夢鄉,因為動人的嬌軀,在繡榻上縮作壹團,玉手藏在被底,好像有所動作,身體相應地蠕動,喉頭依哦低叫,發出陣陣奇怪的聲音。
  淩威也不是毛頭小夥子了,不用細說,也知道女郎的玉手在被底幹甚麽,頓時血脈沸騰,另壹方面,也暗暗稱奇,腦海中仿佛有點印象,可是眼前的情景,使他怎樣也不能靜心細想。
  女郎終於轉身了,也展現了她的廬山真臉目,淩威如釋重負的舒了壹口氣,暗念實在要這樣宜嗔宜喜的粉臉,才不會辜負那動人的身體,定睛細看,端的是少見的尤物,猶其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這時泛起陣陣淫靡的迷霧,更是銷魂蝕骨。
  淩威神馳魄蕩之際,女郎嬌哼的聲音,突然變的高亢急驟,手上的動作也更是劇烈,身上的薄被掉在壹旁,只見她手中握著那根奇怪的棍子,壹端闖進迷人的洞穴裏,起勁地抽插了幾下,接著長嘆壹聲,止住動作,喘個不停。
  那女郎歇息了壹會,戀戀不舍似的慢慢抽插了幾下,然後從枕畔拿來雪白的羅巾,熟練地把牝戶揩抹幹凈。
  淩威看見粉紅色的肉唇微微張開,纖纖玉指裹著羅巾輕抹著中間的肉縫,更是心癢難熬,可是這個女郎太過奇怪,只好硬壓下采花的沖動,悄然離去。
  淩威差不多天光才能合眼,午後才醒來,起床後,第壹件眼便是望向對面的小樓,那兒還是靜悄悄的,也不知道那不明來歷的女郎起床沒有還是已經外出,不知為甚麽,他總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卻又全無頭緒。
  在街上,淩威出乎意料地碰上熟人,那是曾有壹段霧水之緣的黃櫻,收服翻天堡時,他忙著與絳仙等人周旋,自然無暇再續前緣,但是黃櫻不時送來幽怨的目光,也使他怦然心動。
  見到黃櫻,淩威便想起遊采提及的水仙,心念壹動,便用傳音入密的功夫,悄悄和黃櫻說了壹番話,約定見臉的時間,便先行離去。
  這時淩威對那神秘女郎的來歷也有頭緒了,相信她是長春谷來的,記起淫魔的話,不禁生出壹個古怪的主意,趕忙購貫應用物品回家布置。忙了壹個下午,淩威已經布置妥當,還抽空小睡,吃過晚飯後,便在家裏等待黃櫻登門赴約。
  還沒有到約定的時辰,黃櫻便來了,看見淩威後,黃櫻便盈盈下拜,喜上眉梢道:“門主,婢子給妳見禮。”
  “甚麽丫頭呀?”淩威大惑不解,看見黃樓身後還有壹個千嬌百媚的美女,知道是水仙,禁不住問道:“妳們沒有暴露行縱吧?”
  “沒有,我們已經加倍小心了。”水仙隨著黃櫻下拜說。
  “是水仙嗎?起來說話,這樣算甚麽樣子。”淩威壹手壹個把兩女從地上拖起來說。
  “門主,從今以後,我們便是妳的丫頭了。”黃櫻投懷送抱說。
  “妳門是葉宇的徒弟,甚麽時候當了我的丫頭?”淩宇笑道。
  “我家主人是妳手下,玄陰仙後也給妳降服,我們不是妳的丫頭是甚麽?”黃櫻幽怨地說。
  “也有道理,但是在這裏我叫李偉,妳們就叫李大哥好了。還有,要小心說話。”
  淩威點頭道:“現在先坐下來,我有話要告訴妳們。”
  兩女齊聲答應,小鳥依人般坐在淩威身畔,聽得有兩個姐妹為兇魔所害,三個落在淫魔手裏,不禁粉臉變色,猶其是水仙,知道泄露了行縱,差點為淫魔和遊采暗算,更是抹了壹把冷汗。
  “那怎麽辦?”黃櫻緊張地問道。
  “妳們在這裏待壹晚,明早回去明湖報訊,吩咐他們如此這般,前來接應便是。”
  淩威說。
  “我們睡在哪裏?”水仙含羞望著淩威說。
  “黃櫻可要和我睡在壹起,至於妳嘛……”淩威詭笑道:“妳喜歡睡哪裏也可以。”
  “她自然要和我壹起了,要不然,我明天那裏能夠走路。”黃櫻聒不知恥地把水仙推入淩威懷裏說。
  “美呀……好哥哥……妳好勁呀……呀……大力壹點……啊……來了……我又來了!”水仙尖叫連聲,起勁地扭動著玉臀,迎合著淩威的抽插。
  “浪蹄子,樂夠了麽?”淩威抽出巨人似的陽物,在水仙的股縫磨擦著說,眼睛卻有意無意地望了墻角的銅鏡壹眼,看見瓦面的黑衣人正在起身離開,不禁有點失望。
  淩威忙了壹天,就是在合適的地方,安放了幾面銅鏡,使他足不出戶,便看到屋外的情形,黑衣人是在黃櫻高潮叠起,叫得震天價響時出現的,雖然在鏡裏看得不大真切,但是從打扮來看,淩威肯定黑衣人便是對面小樓的神秘女郎,事實上,他瘋狂地和兩女宣淫,也是有心利用兩女極樂的叫聲,逗她出現。
  結果是理想的,黑衣人已經看了很久,姿勢也變換了幾次,使淩威相信她已經對淩威的持久耐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夠了……呀……讓我歇壹下……呀……黃櫻……輪到妳了……讓我歇壹下吧!”
  水仙俏臉扭曲地叫。
  “人家也累死了,好哥哥,妳真是利害,讓我吃了妳吧!”黃櫻掙紮著爬到淩威胯下,也不待他答應,便把濕淋淋的陽物含入口裏。
  淩威的欲火早已得到發泄,而且黑衣人也離去了,更是無心戀戰,於是沒有拒絕,他由黃櫻給他作口舌之勞,腦海裏卻思索著如何把那神秘的女郎弄上手。
  第二天清早,兩女依依不舍地和淩威作別,離去時,淩威看見對面小樓的窗戶動了壹動,知道神秘女郎也在那偷看,心裏不禁暗笑。兩女去後,淩威取過布招,裝作外出營生,卻是打探消息,也真的給人治病,而且藥到病除,不會啟人疑竇。
  走了幾條街,淩威發覺武林人物少了很多,打聽之下,原來是有傳言說百合在溫安出現,差點落入淫魔手中,很多人趕去查探,故意走過遊采的住處,看見防衛也松懈了不少,暗念淫魔誌在長春谷,沒有理由在這時離去,心裏犯疑,於是潛進南莊,察看淫魔的行縱。
  南莊靜悄悄的,好像沒有人,可是淫魔尚在,還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玉娟在旁侍候,根本沒有出門的樣子,淩威相信這又是他的詭計,轉移眾人的註意,卻不明白為甚麽淫魔不怕長春谷的門人,也因此而離開。
  想起長春谷,神秘女郎的倩影又現心頭,再看看已是日暮西山,於是用過晚膳,便回家裏去,豈料回到家門,神秘女郎竟然佇候小樓門前,不禁大為奇怪。
  “先生,妾身有事請教。”女郎招呼道。
  淩威正是求之不得,欣然隨著她走進了小樓,在花廳坐下說話。
  “姑娘,妳是甚麽時候搬進來的,我們可沒有見過臉呀?”淩威全無顧忌地打量著身前的美女說。
  “妾身搬來才幾天,先生早出晚歸,自然是很少見臉了。”女郎得體地說:
  “先生年紀輕輕,便懸壺濟世,是家學嗎?”
  “不是,家師已謝世了,他對奇難雜癥最有研究,在下只是習得皮毛吧。”淩威謙遜道,事實習得毒手藥王的毒經後,他有空便獨自鉆研,頗有心得,喬裝郎中,也是有心壹試自己的醫術。
  “先生,妾身近日睡不好,吃不香,懨懨欲病,想請先生施展妙手。”女郎誠懇道。
  “待我給姑娘把壹下脈看看吧。”淩威笑道,心裏可不相信她真的有病,知道是借看病為名,存心勾搭。
  女郎沒有猶疑,大方地伸出皓腕,任由淩威把指頭搭在腕脈之上。
  “姑娘的內功很高呀。”淩威贊道。
  “原來先生也是武林高手!”女郎訝然道。
  “在下只懂些旁身功夫吧,只是從姑娘的脈像看出來吧。”淩威掩飾道,接著驚呼壹聲,繼續問道:“姑娘是不是起床時唇幹舌燥,疲累不堪,好像怎樣也睡不夠,晚上卻是愈夜愈精神,怎樣也不能合眼?”
  “是,先生從脈像看出來麽?”女郎難以置信道。
  “不錯。”淩威接著連問幾樣征狀,女郎都點頭稱是。
  “先生,這是甚麽病?”女郎問道。
  “姑娘嫁人了麽?”淩威嘆了壹口氣,松開腕脈說。
  “沒有,妾身還是待字閨中。”女郎粉瞼壹紅道。
  “可有月事麽?”淩威大膽地問。
  女郎沒有回答,只是含羞點頭,她本來只是藉辭結交,不大相信淩威有真才實學,想不到他說的頭頭是道,不禁暗暗稱奇。
  “不知為甚麽,姑娘陰火郁結,積聚難消,要是長此下去,可真不妙。”淩威正色道,他可不是胡言亂語,事實上脈像真的如此。
  “那怎麽辦?”女郎好像不大擔心的問道。
  “在下有壹張藥方,給姑娘去火消陰,從此要多吃寒涼,戒吃燥熱的東西,三月後,看看進展如何吧。”淩威說。
  “想不到妳壹個江湖郎中,竟然比得上名醫宿儒,真是佩服。”女郎心悅誠服,點頭贊嘆道:“但是可有不吃藥的法子麽?”
  “不吃藥也是對的,要是找不出病源,吃藥只能治標,治本不壹定要吃藥,只要姑娘出閣,那時陰陽調和,病情也可以大減的。”淩威點頭道。
  “我也不嫁人的。”女郎似笑非笑道:“妳能夠找出病源麽?”
  “要是姑娘容許在下詳細檢查,或許可以的,只怕姑娘不肯吧。”淩威突然生出壹個奇怪的主意,挑戰似的說。
  “妳要如何檢查?為甚麽我不肯?”女郎嗔道。
  “在下要檢查姑娘的身體,特別是下體,更要裏裏外外看個清楚,姑娘答應麽?”
  淩威詭笑道。
  “甚麽?!”女郎杏眼圓睜,勃然變色道:“哪有人這樣治病的!”
  “姑娘這個病太奇怪,如果不是這樣,如何能夠找出病源,徹底根治。”淩威嘆氣道:“而且在下不獨要看,還要把指頭探進去的。”
  “妳……妳要是找不出病便怎樣?”女郎賭氣似的說。
  “要是找不出病源,也應找出醫治的法子的。”淩威笑道。
  “妳……!”女郎瞠目結舌,扭頭便直奔上樓。
  淩威只是存心戲弄,可沒指望她會答龐,輕笑壹聲,撿起布招,預備離去。
  “妳還不上來!”女郎的聲音從樓上響起叫道。
  淩威還道自己聽錯了,呆了壹呆,心裏狂跳,暗念這女郎可不像淫娃蕩婦,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的陰火如此旺盛,長春谷的駐顏功夫,看來不是正道,淫魔說她們要找男人化解陰火,良機難得,不容錯過,於是登樓而去。
  這時已經齊黑,可是窗外月色皎潔,小樓裏雖然沒有燃上燈火,然而淩威卻清楚地看見那女郎擁被而臥,還脫掉外衣,上身剩下翠綠色的抹胸,俏臉別向床裏,香肩微微抖顫,也不知她是羞是怕。
  “姑娘,床裏太黑了,躺在貴妃椅上才成,讓我點燈吧。”淩威取過燭臺,點起紅燭說。
  “妳真的要看嗎?”女郎坐了起來,顫聲叫道。
  “要是不看,如何找得到病源?”淩威笑道。
  “要是治不好,我……我便宰了妳!”女郎咬壹咬牙,跳下床來,躺上了貴妃椅。
  她的腰下裹著鮮黃色的騎馬汗巾,玉腿修長,粉臀豐滿,紅撲撲的俏臉,更是嬌艷欲滴,瞧的淩威目不轉睛,垂涎三尺。
  “來呀,妳還待甚麽?”女郎嬌嗔大發道。
  淩威嘻嘻壹笑,搬了壹張椅子,坐在她的身畔,問道:“姑娘如何稱呼?”
  “快點看,嚕唆甚麽!”女郎罵道,玉手卻情不自禁地護著腹下。
  “好吧,我便先看妳的奶子。”淩威心中有氣,動手解開了女郎抹胸的帶子說。
  盡管女郎兇霸霸的,好像滿不在乎,這時也羞得耳根盡赤,含羞別過俏臉,閉上了水汪汪的美目。
  淩威揭開抹胸,肉騰騰漲蔔蔔的肉球便奪衣而出,巍然聳立,乳暈是粉紅色的,大小仿如銅錢,奶頭艷紅,好像熟透了的櫻桃。
  “起床時,這裏痛不痛?”淩威雙掌在肉球上摩娑了壹會,便捏著峰巒的肉粒問道。
  “壹點點……呀……!”女郎呻吟著說。
  “現在痛嗎?”淩威揉擰著發漲的肉粒問道。
  “不痛……!”女郎緊咬著朱唇說。
  淩威雙掌下移,在胸腹四處遊走按捺,滑膩如絲的肌膚,使他愛不釋手,也使那個女郎喘個不停。
  “這兒痛嗎?”淩威溫柔地拉開了女郎的粉臂,指頭在微微下陷的玉臍拂掃著,然後使力在臍下兩寸的地方按捺著說。
  “不。”女郎發出蚊蚋似的聲音說。
  淩威擡高粉臂,指頭搔弄著綠萃如茵的腋下問道:“這兒有感覺沒有?”
  “沒有……”盡管女郎沒有感覺,卻是渾身發軟,好像說話也沒有氣力。
  淩威點點頭,扶起女郎的粉腿,讓她扶著自己的腿彎說:“扶穩了,沒有我的說話,不許放手!”
  女郎在淩威的擺布下,元寶似的仰臥貴妃椅上,粉腿張開,朝天高舉,下身盡現燈下,雖然神秘的方寸之地還包裹著騎馬汗巾,卻已羞的她臉如火燒,無地自容。
  “怎麽濕了,是不是尿了?”淩威在鮮黃色的汗巾上點撥著說。
  “不是。”女郎發狠地抓著粉腿說,接著腹下壹涼,原來淩威已經把汗巾扯了下來。
  淩威也曾遠遠看這那神秘的方寸之地,卻沒有現在般接近和真切,只見平坦的小腹下面,是白裏透紅的桃丘,漲蔔蔔的好像剛出籠的肉飽子,上面均勻齊整地長滿了幼嫩烏黑的茸毛,兩片花瓣似的肉唇,緊閉在壹起,肉縫中間,壹抹嫣紅,泛著晶瑩的水光,更是嬌艷欲滴,瞧的他目定口呆。
  “看夠了沒有!”女郎含羞叫道。
  “沒有,還沒有開始哩!”淩威笑嘻嘻地把指頭在裂縫上揩抹了壹下,放在鼻端嗅索著說:“妳的淫水色清而味新,柔而不膩,淫淫如雨,正是陰火郁結之像,妳和男人交合時,可是高潮叠起嗎?”
  “……我……不知道……不許問這些……妳……妳討厭死了!”女郎嗔聲叫道。
  “倘若是高潮叠起,陰火便應該得到宣泄,不應有這郁結之像,要不是陰火作祟,那又是甚麽?”淩威用汗巾在牝戶揩抹著說,暗念她雖然嬌嫩,更談不上歷盡滄桑,理應不是人盡可夫的淫娃蕩婦,但是已非完壁,怎會不知道有沒有高潮,只道她不好意思說實話。
  “我……我不知道……!”女郎呻吟著說,玉手更是使力的在大腿揉捏著。
  “妳忍壹下,讓我瞧壹瞧裏邊。”淩威的指頭撥弄著濕濡的陰唇說。
  “不要看!”女郎驚叫道,淩威的指頭弄的她魂飛魄散,竟然忘記了用手遮擋。
  “咦……是這裏了!”淩威興奮地怪叫著,指頭探進了粉紅色的肉洞,在裏邊點撥著說:“妳的淫核圓潤結實,碰壹碰便淫水長流,病根是在這裏了。”
  “不要……呀……別碰那裏……哎喲……癢死人了!”女郎尖叫著撥開了淩威的怪手,纖纖玉指卻是情不自禁地探進洞穴裏掏挖著。
  “讓我幫妳吧!”淩威怪笑壹聲,拉開女郎的玉手,運起銷魂指,刺進了女郎的肉洞,朝著大逾常人的陰核點了下去。
  “不……我不要指頭……喔……呀……!”女郎才叫了兩聲,火燙的指頭已經碰上了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不知如何,倏地嬌軀急顫,纖腰狂扭,接著長號壹聲,便玉山頹倒,軟在貴妃椅上急喘,白米漿似的陰精卻從牝戶裏洶湧而出,原來銷魂指壹下,她便泄了身子。
  “現在好點了麽?”淩威笑嘻嘻地問道,指頭卻繼續留在女郎的陰道裏,輕輕撩撥著抖顫的肉壁說。
  “……為……為甚麽……會這樣的……”女郎嬌喘細細地說,可不明白為甚麽給這個陌生男人輕輕壹碰,便完全控制不了,接著發覺淩威的指頭還在肉洞留連不去,更是又羞又急,珠淚直冒地叫道:“妳……妳還不放手!”
  “不成,我還沒有檢查完畢。”淩威沈聲道。
  “不……不查了……嗚嗚……妳欺負得人家還不夠麽?”女郎奮力推開了淩威後,轉身伏在椅上飲泣。
  淩威讓她哭了壹會,才輕撫著香肩,柔聲道:“雖然尿了,但是只能暫時解除妳的難受,不用多久,陰火又再肆虐了,還是讓我瞧清楚,看看有沒有根治的法子吧。”
  “……妳……妳還要怎樣!?”女郎泣叫道。
  “我相信是與妳修習的武功有關,妳運功調息,讓我檢視妳的經脈,且看有甚麽變化便成了。”淩威說,他除了存心壹試自己的醫術,還想窺探駐顏奇功的秘密。
  “妳……妳沒有騙我吧?”女郎抹去淚水,猶豫不決道。
  “我也不用騙妳,要化解陰火,最簡單的是和男人交合,便可以讓妳有幾個月安寧的日子,但是這樣只能壓下溢出的陰火,倘若繼續練功,陰火積聚愈多,便愈難化解,到了最後,結果是陰火焚身,普通男人可化解不了,那時更是生不如死,後悔莫及,剛才我檢驗所得,發覺妳的陰火開始失控,笑腰和玉門兩個穴道已經沒有了感覺,淫核也大如櫻桃,倘若不從速醫治,倘若陰火漫延至會陰,便欲救無從,只怕要把妳活活癢死。”淩威冷冷的說。
  “妳……!”女郎聽得粉臉煞白,咬壹咬牙,便盤膝坐在地上。
  “不是這樣。”淩威制止道:“妳要坐在我懷裏,讓我壹手按著妳的奶子,壹手抵著淫核,才能察看妳的真氣如何運行的。”
  “妳……妳要是治不了,我可不會放過妳的!”女郎悻聲道。
  “放心吧,就算不能給妳根治,也能讓妳有壹段好日子過的。”淩威坐在地上,拍拍大腿說:“妳蹲下來吧。”
  女郎看見他那幾根粗大的指頭,心裏害怕,怯生生地說:“妳……妳是不是用壹根指頭?”
  “不是,要兩根指頭捏著那粒東西才可以!”淩威興奮地笑道:“放心吧,不會弄痛妳的。”
  “妳……妳要溫柔壹點呀。”女郎含羞蹲下,看見淩威的褲襠隆起,芳心緊張得蔔蔔亂跳,不知如何便把豐滿的粉臀壓了下去,裏邊傳來堅硬灼熱的感覺,加上濃洌的男人氣息,更使她渾身發燙,情思恍惚。
  淩威低哼壹聲,扶著女郎的纖腰,挪動身子,讓陽物好過壹點,女郎也軟綿綿的偎在他的懷裏,嬌軀幽香撲鼻,使他心神皆醉,欲焰沸騰,差點便要立即成其好事。
  “可要看看妳那粒淫蒂有多大麽?”淩威雙掌在女郎的大腿內側撫玩著說。
  “我不看!”女郎羞的擡不起頭道。
  “不看又如何知道妳的陰火多麽旺盛,要不立即化解,只怕妳還要吃更多苦哩!”
  淩威慢慢張開了肉唇,指點著說。
  讓這個陌生的男人張開了肉洞,更是羞的女郎恨不得鉆入地下,可是她從來沒有看過自己身體的內部,忍不住張眼望去,只見有壹粒大如紅棗的肉粒,漲蔔蔔的藏在紅撲撲的嫩肉裏,當淩威的指頭碰上去時,頓覺全身酸軟,熟悉的麻癢便急劇地從身體深處擴散至四肢八骸,說不出的難受。
  “為甚麽會這樣的?”女郎呻吟著說。
  “那是因為妳的陰火沒處宣泄,由內而外,已經先後閉塞了笑腰和玉門兩道穴,要是會陰也沒有感覺,這粒東西便更大,那時走路也發癢,整天淫水長流,可知有多苦?”淩威搔弄著女郎陰戶和屁眼中間的軟肉說。
  “呀……癢呀……不……不要這樣……那……那如何是好?”女郎使勁按著淩威的怪手說。
  “別著忙,讓我看清楚後再說吧。”淩威抱著女郎的纖腰,壹手按著胸前粉乳,另壹手捏指成劍,徐徐探進了她的陰戶說。
  “輕壹點……呀……!”女郎在淩威懷裏蠕動著叫。
  指頭順利闖進了禁地,不僅是裏邊濕得可以,亦因為他的決心,雖然兩根指頭是多了壹點點,但也讓他充份體驗裏邊的緊湊和壓逼,溫暖濕潤,柔嫩滑膩的陰肉,緊緊包裹著他的指頭,暢快莫名,禁不住肉緊地在肉洞裏掏挖了幾下。
  “喔!”女郎嬌吟壹聲,柳腰款擺,分不清她是閃躲,還是要讓淩威的指頭更深入。
  “快點運功!”淩威沈聲喝道,指頭挾著香艷的肉粒,蒲扇似的手掌卻在胸前雙丸摩娑起來。
  女郎咬緊牙關,強忍澎湃的春情,真氣流轉,依著習練的法門,調息運氣,猶幸她習的本是邪門功夫,才不怕走火入魔。
  淩威也使出九陽真氣,上下夾攻,追索著女郎的真氣,他這樣做最是費力,本來還有其他的法子,但是如此卻能大肆手足之欲,淩威自然樂此不疲了,要是有人觀看,只道他們淫戲正濃,那裏知道他們正在運功內視。
  這個女郎修習的功夫,是藉著催發情欲,養陰培元,以收駐顏之效,但是她沒有依法化解陰火,所以飽受欲火煎熬,淩威診治為名,上下其手,肆意玩弄,已經使她情難自禁,如此運功,更使壓抑多年的欲火壹發不可收拾,真氣在體裏行走了壹周天後便已氣息啾啾,奶頭硬得好像石子,淫水流個不停,春情勃發。
  “妳的淫水真多,是不是平常練功也這樣的?”淩威皺著眉問道。
  “……是……呀……大力壹點……好難受呀!”女郎喘著氣叫。
  “別說話,繼續運功!”淩威沈聲說。
  女郎運功三周天後,淩威的訝色更濃,竟然住了手腳,還把指頭抽出來。
  “不要走……給我……給我再挖多幾下!”女郎扯著淩威的手掌叫道。
  “別胡鬧,讓我想壹想。”淩威放開了女郎,閉目尋思道。
  盡管女郎欲焰澎湃,看見淩威的凝重,也不禁緊張地問道:“是不是治不了了?”
  “不是,只要是男人便治得了了。”淩威嘆氣道。
  “妳……妳給我治壹下吧!”女郎抱著淩威的猿臂,喘息著叫。
  “我便給妳治壹趟!”淩威淫笑著脫掉褲子,抽出怒目猙獰的陽物,把女郎按倒地上,便搗進那涕淚漣漣的牝戶裏。
  “哎喲……輕壹點……呀……掙爆了!”女郎尖叫壹聲,俏臉扭曲地叫,原來淩威使出九陽邪功,陽物好像巨人似的,她如何禁受得起。
  淩威也有舉步維艱的感覺,無奈吐了壹口氣,陽物縮小了壹點,才能夠排闥而入,直搗黃龍。
  正如淩威期待的壹樣,那個迷人洞穴實在美妙,軟滑溫暖的嫩肉不獨緊緊包裹著他的陽具,還好似有生命般收縮蠕動,使他暢快無比。
  淩威讓龜頭抵在女郎的身體深處,可沒有動作,因為那女郎自己動起來了,盡管她雪雪呼痛,卻像上了沙灘的鱔魚般跳動著,她的腰力強勁,每壹次跳動,都把淩威淩空彈起,待他掉下來,陽物再次盡根而進時,她便發出動人的嬌哼,喘息壹聲,卻又再次彈起,使淩威樂不可支。
  她初時的動作是生硬而且手忙腳亂,倒像是身體的自然反應,可是過不了多久,便愈來愈純熟,懂得用雙手抱著淩威的脖子,還把粉腿纏在他的腰間,功架十足。
  雖然淩威用手支撐著身體,減輕女郎承受的壓力,也讓他得到更多的享受,卻沒有迷失在欲海裏,還運起九陽邪功,探尋她的身體深處,搜索元陰的縱跡。
  原來女郎的子宮裏,元陰洋溢,失控的四處亂竄,淩威趕忙運功吸納,追本尋源,發覺是從陰關溢出,更是如獲至寶。
  雖然女郎的功力甚高,體力的勞動不成問題,淩威又處處予以遷就,減輕她的負擔,但是淩威的偉岸,卻使她受不了,而且火棒似的肉棒,每壹次都盡根刺了進去,擁擊著柔弱敏感的花芯,更使她魂飛魄散,嬌哼不絕,經過數十下的彈跳後,更愈來愈是乏力。
  當淩威有點不耐煩時,女郎卻奮力的彈起來,嬌軀劇震,螓首狂搖,四肢發狠地纏著淩威的身體,然後長嘆壹聲,便軟在淩威的身下急喘著。
  “美嗎?”淩威輕吻著女郎的眼廉說,陽物卻力壓花芯,乘著陰關開放,運功吸取元陰。
  女郎沒有回答,只是纏綿地抱著淩威的脖子,含羞在他的肩頭上咬了壹口,便閉上眼睛歇息。
  淩威運功探視,發覺女郎的元陰堅凝充沛,深藏陰關之中,只道必定大所有獲,豈料事與願違,任他如何使勁,也不能動搖其中根本,盡管溢出的元陰,已經使他獲益不少,但是只如九牛壹毛,分別不言而喻。
  女郎喘了幾口氣,感覺淩威的陽物在躍躍跳動,禁不住嚶嚀壹聲,含羞道:
  “妳……妳動呀……人家沒有氣力了。”
  這時淩威已經差不多采盡了溢出來的元陰,正有此意,於是策馬揚鞭,再度縱橫馳騁,女郎也熱情如火地婉轉逢迎,承歡胯下,於是戰火重燃,小樓裏再次泛濫著無卣春色。
  說也奇怪,淩威才抽插了幾下,便發覺元陰又自女郎的陰關慢慢溢出,仿如細水長流,任他采擷。
  百數十下的抽插後,女郎哼叫的聲音,已是不絕如縷,在淩威鍥而不舍的沖刺下,變的高亢急驟。
  “哎喲……插穿我了……美呀……呀……死了……我死了!”女郎突然尖叫幾聲,疲累的嬌軀亂蹦亂跳,然後長號壹聲,便癱瘓在淩威身下急喘起來,原來她又壹次尿了身子。
  淩威再探桃源,發覺陰關雖然繼續溢出元陰,但是已經少了許多,采盡溢出來的元陰後,陰關卻更是牢固,任他如何叩擊,裏邊的元陰仍然堅凝不動。
  “……讓我歇壹下吧……累死人了!”女郎呻吟著說。
  “討饒了麽?”淩威輕輕咬了女郎的乳峰壹口說。
  “呀……妳……哪個討饒……只是……!”女郎忸怩地嗔道。
  “我會讓妳討饒的!”淩威哈哈大笑,再次揮軍直進。
  淩威伏在女郎身上喘息著,雖然欲火已經得到充份的發泄,但是仍然有點意猶未足的感覺,因為無論他如何努力,總是無法吸取深藏女郎陰關的元陰,到了最後,再沒有元陰溢出,使他望洋輕嘆。
  女郎卻給他弄得欲仙欲死,高潮壹浪接壹浪,也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初時她還是倔強地不肯討饒,但是究竟是血肉之軀,在連綿不絕的攻勢下,終於拋開了自尊,忘形地乞饒求憐,待淩威發泄時,便在極樂之中,失去了知覺。
  淩威也是很累,除了和絳仙合藉雙修外,他從沒有這樣全力施為,那時還沒有有練成九陽邪功的第三層功夫,想不到這樣仍不能吸取女郎的元陰,實在使他失望,但是他也不是沒有收獲,遊是這個女郎泄出的元陰,已經使他獲益不少,可惜不能突破,要不然進境必定更多。
  這個女郎的內功很是奇怪,處處和絳仙修練的姹女吸精大法背道而馳,絳仙縱情肉欲,采陽補陰,女郎卻是藉著內功催發情欲,養陰培元,男女交合,讓她散去陰火,也助她固陰生精,路子完全不同的,卻又奇怪地好像壹脈相承,不獨如此,還與他的九陽邪功暗生契合,使他百思不得其解。


淩威思緒紛呈,迷糊之中,擁著女郎沈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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