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明神女錄》同人 邵神韻

wusunnimi

武俠玄幻

這裏是北域最復雜的群山。進入傍晚,雪越下越大了,周遭壹片靜寂。雖然森林連綿不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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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無聊的道士

《瓊明神女錄》同人 邵神韻 by wusunnimi

2024-2-7 21:11

  這裏是北域最復雜的群山。進入傍晚,雪越下越大了,周遭壹片靜寂。雖然森林連綿不斷,昔日常見的豹子、熊,早就沒有蹤跡了。事實上,幾乎任何動物都遠遠躲開了這片山區,所謂“神宮”的所在地。
  數千米的高處,空氣已經稀薄。即使軒轅王國的修道者,許多人來到這裏也難免呼吸困難。當然,生活在神宮中的人沒有這個困擾。據說,他們根本不是人……
  如果壹只鳥敢於接近這裏,它可以發現神宮是在接近山頂的大片石壁上,刀削斧刻壹般地存在著。壹部分建築懸空於萬仞山壁上,似乎用於夏日休憩的露臺、高聳的觀星閣,隨意地向外延申,似乎毫不擔心坍塌。如果那只鳥膽子更大壹點,還可以看到洞開的正門,以及無人的大廳。
  當然,這樣的鳥,是不存在的。
  ***  ***  ***
  這座石頭宮殿的規模堪比城市。在城市的深處,某處大廳裏的人們忙的熱火朝天。五花八門的卷宗、信函、賬簿、契約文書,從壹條坡度和緩的光滑石槽裏,正不斷流到地面上的壹個大筐裏。壹小群輪值的倉司吏員忙的團團轉,把手寫或印刷著文字或圖畫的物品分揀出來,放入四周的其它石槽。石槽的方向都是緩緩向下的,它們運送的文書最終將到達不同的室所。另有壹班書吏會接收、審閱、封存它們,某些特別重要的文件,會轉送給“上面”,甚至會送到妖尊大人那裏。
  吏員們不停地幹著。工作中,他們只能用手勢和表情交流,即使是管轄他們的押司官,也只能用眼神,象征性地“殺死”犯錯的下屬。這些人,以及維持宮內日常運行的其它官吏,都是北域的大族子弟,在被妖尊大人殺破了膽之後,為了表達對神宮的忠誠,而被送來服兵役、徭役的。在神宮,他們受到禁制,失去了使用言語的能力。十多年前,妖尊大人頒布的《北域律法》中特別規定了,在神宮的範圍內,以口舌發聲的權力只屬於“偉大的北域之主”,以及服侍偉大主人的奴隸。說來奇怪,《律法》規定,神宮的所有人都是自由之身,他們為妖尊大人在此效力,而暫時被剝奪了若幹權利。只有“北域之主”選中的人,有資格成為奴隸。
  北域之主在宮中率性閑談的身姿,也許是令人神往的。但那不是服著不見天日苦役的大族子弟們,可以窺望壹二的。他們也從未認真想過這事。身為幸存者,這批應征的青年都見識過那壹場焚盡家園的恐怖之火,夠他們戰栗壹輩子了……
  ***  ***  ***
  在瓊明世界,她是妖尊大人。壹人滅壹國、壹拳敵壹城的戰場上,她自稱邵神韻。面對忠誠的重要部屬,她喜歡別人叫她“邵先生”。
  十年前她來到北域,帶著神秘不明的來歷,瞬間崛起。被焚燒的城市,被粉碎的強權,長長的名單,都記在她的名下。每隔壹兩年,她會安靜壹陣子。有時她好多個月把自己關在宮中,不給部屬任何的指令,甚至暗示。最初,難免有人作亂或者叛離,而結局是可以預料的:試探妖尊的力量邊界到底在何處,妳將被毀滅……
  最近三年,即便妖尊大人繼續時不時莫名失蹤,北域仍然在她的威壓之下,依照所謂的《律法》。那些拒不服從的城市、家族和強者們,也不敢松懈片刻。他們為了即將到來的生存戰爭,尋找著萬全之策。
  ***  ***  ***
  這個雪夜,妖尊大人需要解決壹個麻煩。
  ***  ***  ***
  “……那個白木煞,這麽多年壹直藏在軒轅朝的帝都。神韻的意思是,有這個機會,正好……”女人壹襲白袍,清脆的聲音刻意加進了幾分綿軟,似乎在解釋著什麽。
  “……”
  “這些年,他還算守口如瓶。據神韻所知,他只對幾個人說過……”女人看來很有耐心說服對方,雖然對方毫無回應。
  “說過什麽?”對方終於有了反應。他是壹個瘦弱的年輕男子,道士打扮,臉色有些疲倦。兩人相處的房間很大,幾只櫃子裏,堆滿了書籍,木頭、竹子、石頭和金屬的器物、零件。地上還有些瓶子或倒或立,都是空的。房間裏有張大床,床旁有張寫字的長桌。道士倚在壹只桌腿上,身體隨意地伸展在地板上。
  女人沒有馬上回答。道士又問了壹聲:“說過什麽?”女人小聲答道:“就是他當初看見的……神韻的那件醜事。”
  “妳的醜事那麽多,哪壹件?”疲倦的男子有點不耐煩。女人本來趴在他的腿上,聽到這句話,擡頭看了看他的眼睛,提高了聲音:“十年前,在白木城,神韻壹時沒有忍住,勾引主人……被白木煞看到了。”她把頭又枕在道士瘦削的雙腿上,暗自想到:“難道他真的不記得了嗎?” 轉瞬又否定了這個念頭。
  白木城是她攻破的第壹個大城。大地、天空、草木和屋宇,還有活著以及死去的反抗者,壹切可以想象出的東西,都在燃燒。甚至河流也被傾倒在水中的燃燒物充塞了。自那以後,她是北域諸城公認的恐怖之王:妖尊大人。
  只出了壹個小紕漏。小道士隨她壹起去了白木城。邵神韻寧願讓他呆在剛剛開鑿的神宮裏,受著法陣的完全保護。但是他執意要去,她只好另想辦法,在城外用劍陣的殺氣,把那個搗亂的家夥像繈褓中的嬰兒壹樣包裹起來,再分出壹半的心神,時刻提防外敵破陣的響動。或許因為多了壹個包袱,她只用了不到半天的時間,就結束了白木城的戰鬥。
  但是他繼續胡鬧,而她又沒什麽辦法…… 她的醜態被暗潛於淵的白木煞看在眼裏。後來,她又不得不放過這個受傷遠遁的妖王……
  “妳放過了他,為了什麽?”道士無精打采的聲音,把女人拉回了現實。“那時主人正在操神韻。神韻舍不得讓主人停下來,只好放過那半死的白木煞。”她語氣淡淡道。
  “是不是那個時候,妳就喜歡讓亂七八糟的外人看我操妳?”道士懶洋洋的聲音又響起來了,似乎在問壹個重復了無數遍的問題。
  “神韻只是忍不住想告訴天下的人,神韻有壹個最好的主人。” 女人照舊老實趴在道士的腿上,她想到那壹天,在充滿燒焦氣味的廢墟中央,她,他,還有白木煞,像達成默契壹樣,兩個在瘋狂地性交,第三個伏在遠處,瞪大了眼睛。她略微用了壹點通感的手法,讓小道士借助她,看到了窺探的第三者。她立即感覺到,被窺視讓她的“主人”更興奮,她也馬上想到了或許“主人”不會允許她殺死活春宮的那位被動觀賞家,因為“主人”渴望有人分享這個離奇的秘密。
  事後發生的壹切,證明了她的猜測。當小道士變換姿勢,開始強力侵犯她的後臀時,白木煞抓住這個機會,閃電壹樣沒命地逃向東南。她猶豫了片刻,決定不去觸怒那只正在興頭上的陽具。她壹邊在城市的廢墟中心大聲呻吟,壹邊盤算如何收拾爛攤子。
  “這麽多年,妳不願除掉白木煞,是不是因為妳巴不得軒轅國有人知道妳的醜事?”男人有點戲謔地問道。女人發覺道士的情欲正在慢慢調動起來,開始小心地把臉貼在他的小腹上。“為了主人,神韻不想讓人知道。為了心裏的驕傲,忍不住又想讓人知道……”她抱歉似地說,帶著壹點苦笑的意味。
  “除了發浪、發騷,妳還有什麽忍不住的?白木煞已經告訴軒轅國的哪些人了?”道士的譏諷語氣加重了兩分。女人慢慢扭動,舌尖在男人的小腹輕輕掠過。道士不耐煩地在她的後背上重重扇了壹巴掌:“問妳吶!” 女人好像得到了什麽信號似的,眼睛裏有了異樣的神采:“有個姓袁的劍修,是落魄的王族,被放逐到帝都之外多年了。白木煞跟他有深交,同病相憐……”
  小道士用手玩著女人的頭發,兩腿分開,全身似乎都在躁動。女人倒是不慌不忙,埋頭細細舔索男人幹癟的肚皮,好像很有樂趣。“好了,妳要除掉這兩個廢物,如何?!又想去軒轅國賣逼?”道士被女人的淡定激的有點發火了。“主人喜歡,神韻自無不可。”女人似乎在逗弄沈不住氣的男人,帶著笑意說道。
  “又犯賤?!”道士猛地壹巴掌拍在女人渾圓結實的屁股上:“說妳想怎麽做!”
  “半年前,神韻已遣楚將明潛於帝都承君城。城中不日將有試道大會,到時……神韻自有手段。”女人眼睛發亮,紅唇已在探求男子兩腿間的某物。“楚明將?呆頭呆腦的那個城主?”小道士帶出了兩分輕佻的語氣:“他不是對妳很有意思麽,妳倆到了承君城,要不要先躲起來操幾天逼啊? ”
  女人卻不作答,只用雙唇含住翹起的肉頭,慢慢吸吮。“妳是個賣的,他嫖妳也天公地道,以後妳嫁了他,他當龜公給妳拉客可好?”道士繼續挖苦。女人的雙唇微微離開已經脹大的肉頭,瞪了道士壹眼:“不要拿楚將明說笑。”道士立即在她背上抽了壹巴掌:“妳什麽德行,真以為人家不知道?”女人也不理他,伏下身子,重新含住肉頭,壹時房內安靜下來,只能聽到女子不時吞咽口水的聲音。
  “這次神韻去承君城,請主人賜我寶物。”女人吸吮了幾分鐘,又開始陪著小心跟男人爭取著什麽:“孤身犯險,沒有那件東西在身上,神韻心中不安。”
  道士半瞇著眼睛,果斷道:“不行。”
  女人提高了聲音:“軒轅國的試道大會,十幾個異人門宗都要去的。神韻打算好好打壹架,也是在軒轅國主面前立威。” 她壹邊解釋,壹邊起身,脫下白袍,晶瑩飽滿的胸脯,挺翹的後臀,修長的雙腿,暴露在男人面前。
  道士似乎對眼前的玉體缺乏興趣,不耐煩道:“打架打到壹半,妳浪勁兒上來,原地趴下挨操?!妳還回得來嗎?!”
  女人抿著嘴角,好像有點不服氣,雖然依舊跪著,卻挺直了上身,雙手插在腰上,直視著道士:“神韻上陣也有百余次,未有敗績。這壹架,神韻非打不可。那件寶物,也請主人賜給神韻。”她本就壹副高挑身材,跪伏之姿略有舒展,立即比道士高了壹截。
  道士哼了壹聲:“雪國那檔子事,妳忘了?妳那次不是打過包票麽,結果還不是忍不住發情?!要不是我讓妳用手,妳怕是要壹路光著爬回來吧?妳大概就盼著有這壹天吧?那次又是我壞了妳的好事!”
  女人垂下頭。她知道這個男人壹定會提到雪國,也壹定會顛倒黑白來羞辱她。“雪國,是神韻錯了……神韻把持不住……”她記得那壹刻,雪國神廟裏垂死的魔王,健壯的身軀已經被她劈成幾塊,口焦舌爛,唯有眼睛還在動,那是主人事先特意吩咐保留的:“讓他好好看戲”……
  她記得小道士那壹聲催促“妳騷逼癢了沒”,片刻後,自己便站在陰冷的神殿中央,開始用手自慰。流到腳下的壹汪水,很快就冰冷刺骨。她記得魔王不解的眼神,記得那個男人連正眼都不看自己,只是在巨大的廟中四處跑上跑下,察看著掛滿塵土的壁畫,很是著迷,不時從懷裏拿出壹卷畫軸,比對著某處細節。而她不停地自慰,因為主人沒有命令她停下來!直到像壹個凡間女子那樣,因為高潮過多而虛脫在地,最後幾乎是爬出神殿的大門。
  “……誰讓魔王的雞巴比我大呢,哈哈”道士故作自嘲,雙手把玩著女人胸前的玉峰。“這些年只能吃我的小命根兒,委屈妳了!”說罷,他做了壹個不易察覺的手勢。
  “神韻……不嫌棄主人。”女人輕盈地跨坐在道士的腰上,好像在安慰壹個委屈的孩子。“神韻只愛主人……”女人沒有俯下身親他。很久以前,男人壹本正經地評價她“有壹張北域最下賤的嘴”,那時她正用舌頭刺激男人的肛門,羞怒而不敢發作。後來,她就很少親吻了,除非男人主動。
  “妳嫌我不夠大,不夠硬,對不對?”道士不依不饒:“妳總是挑那些小白臉到宮裏來!” 女人真的笑了,在男人的腰間輕巧地起伏。其實,拜這些年她苦心服侍所賜,那個正在深入她身體的家夥,也不算小了,而且很硬。“神韻只愛主人的寶貝。”經過了幾次酷烈的拷問後,她很快學會了如何迎合這個小道士,領悟那些骯臟的性暗示。男人越是輕賤她,她越百般示愛。
  “……神韻帶著它,就像主人在身邊壹樣。神韻心裏,也有個依靠。”她又開始乞求了,雖然明知男人會拒絕。
  “依靠?當年我第壹次搞妳屁股,妳也說有了依靠,還求我多搞。要不,妳後面也帶上?”道士不以為然道。
  女人輕微地哆嗦了壹下。同時迎戰十六宗門,還要帶上那兩個天殺的玩意,她若是在眾人面前露了底…… 那還不如死了好。但她知道,有些事是不能改變的,比如像牲口壹樣被他鞭打,還大聲求他下手再重些。比如板著臉提醒他要有主人的樣子,自己是他的奴隸,願意為他做任何事,也願意接受任何懲罰。比如每次出門,嬌嗔著求他親手在自己的隱秘之處塞滿不可言說之物。比如壹邊忍受五花八門的肉刑,壹邊哭著感謝他,或者嬌笑著調侃他用刑時的笨手笨腳。
  “……妳從承君城回來,要是有壹點骨氣,就不要再求我取出來了。再來求我,我的六欲鞭可要動壹動了,讓妳舒舒服服挨壹頓好打。”被女人軟纏硬磨好久後,道士終於勉強同意她帶上“寶物”,最後陰陽怪氣加了這麽壹句。
  “神韻若是又來求主人,就請主人抽死神韻好了,神韻無悔。”女人說到無悔二字,似乎有莫大的滿足似的,臉上浮現了壹絲蕩意。她和他都知道,到最後,她壹定會來求他取出那只專門折磨陰門的玩意,壹定會“舒舒服服”挨鞭子…… 只不知是全身纏滿繩索,吊起來打,還是鎖住手腳,脖頸套著沈重的木枷,伏在地上等候發落?壹切全憑小道士的任性念頭。如果可以選,邵神韻更願意完全赤裸站在墻邊,讓主人盡情抽打自己的肩、背、後臀和大腿,直到他累的揮不動鞭子,頹然坐在地上。然後她邁著輕快的步子,抱起癱成爛泥、壹身臭汗的主人,幫他入浴。“沒有那些勞什子繩索啊,木枷啊,清清爽爽……”她腦子裏掠過這樣的念頭,隨即在心裏壹笑。女人知道自己早已適應了那個男人的邪惡遊戲,也習慣了男人作踐她的手法。自從第壹天遇到這個改變她命運的小道士,她已經無數次告誡自己:“妳是他的保護神,也是他的奴隸。妳愛主人的壹切,他的粗俗和暴戾,鞭子和陽具。他是妳的情人,也是妳的父親,妳是他的女兒、保姆和性夥伴。此外,妳是他馬廄裏最好的壹匹馬!”她知道,逢場作戲是不行的,只有投入全部情感,讓那個多疑易怒的凡夫俗子,得到施虐的滿足,她才可能換得壹點珍視的東西,比如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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