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她,治愈他
下崗替身嬌又蕩 by 荔枝漏奶華
2024-2-23 15:19
尤嘉掛在賀仲辛身上,兩人雖然糾纏不斷,但緊密相連的性器被裙擺遮住,乍看起來與淫糜二字並不相關。
她不肯讓人親臉,怕花了妝不好出門。面色潮紅,眼睛媚得仿佛能滴水,襦衫之下壹對布丁似的乳顫顫巍巍地亂晃,巨大裙擺之下的風光瀲灩,她仿佛是壹只從盛唐穿越而來的艷鬼。
那是怎樣壹種感覺呢?
是委身人下的溫聲軟語,也是頤氣指使的潑辣狡黠。看起來壹推就倒的人,但身體裏卻藏著壹根硬骨頭,稍不註意就會硌得人生疼,卻讓他忍不住地朝她靠近。
女人動情的樣子很美,豐腴的身體令人欲罷不能,到了要緊的時候,弓弦似的繃起身子,露出白嫩的頸。
細膩,纖柔,孱弱,壹手就能扼斷。
仿佛壹切都和初次擁有她時別無二致,但又仿佛什麽都不壹樣了。
耳邊的喧囂聲壓倒理智,賀仲辛看到了足以傾倒城市的大雨,看到了滿天的雪,也看到了多年前瑟縮在角落奄奄壹息的自己。
這個世界上,除了死亡,沒有什麽是永恒不變的。
體內熱血奔湧,只要合緊雙手,眼前的人就能徹底屬於他……
“啪……”的壹聲,萬籟俱寂。
賀伯勤的手勁很大,沒留力氣,在男人臉上平添壹道巴掌印。
幻想與幻聽在劇烈的沖擊中飛速退去,賀仲辛終於逐漸恢復清醒。
陰暗的,落滿灰塵的儲物室,身下的女人漲紅了臉癱在桌上,脖頸處留下的是駭然可怖的淤青。
“如果我不在,妳會勒斷她的脖子。”賀伯勤目光冰冷地看著眼前的壹切,之前想不通的許多事都找到了答案。
賀仲辛望著自己的手,難以置信剛才發生了什麽。
“妳和她,什麽時候的事。”
賀仲辛垂著頭,仿佛壹只喪氣的大狗:“四個月前。”
“壹連半個月沒回家,都在哪過的?”
“她家。”
“好,很好。”賀伯勤氣極反笑,沒想到惱了這麽久的野狗,竟然出在自己家。
壹手帶大的崽子,說沒說謊光壹眼掃過就曉得。賀伯勤抱起暫時昏過去的女人,回頭淡淡瞥了壹眼賀仲辛:“妳難道還想在這裏丟人現眼嗎?”
賀仲辛看著她閉著眼睛躺在賀伯勤懷中,離自己越來越遠,方才如夢初醒地跟上大哥的腳步。
“人我帶走了,妳和校方說壹聲。”
金秘書頷首應諾,飛速消失,只恨周特助出差得不是時候,留給自己壹副爛攤子。
禮堂和車的距離不遠,只是他們特地揀了條人煙稀少的小路走,所以才遠了些。大學占地面積大,地廣人稀,大部分學生都被表演吸引進了禮堂,其余懶得動的人多蝸居寢室或生活區,此時外面空空蕩蕩的,只有北風盤旋。
“哥,衣服給她披上。”賀仲辛慌慌張張脫下外套蓋在尤嘉身上,外面和禮堂是兩個溫度,穿著薄薄的紗衣在外面兜壹圈,再結實的身體也受不住。
他的迷彩外罩尺碼很大,給她當連衣裙都足夠,兜頭蓋臉把人遮得嚴嚴實實,同時隔絕了萬壹有人路過的窺探視線。
車子再次朝荔灣別墅開,道路兩旁的燈火連成珠串,被拋在身後,車內三個人都異常沈默,壹個在壓抑心頭的怒火,壹個惶然無措,壹個昏得人事不醒。
剛才的壹幕幕還在腦海中回蕩,女人的聲音又柔又媚,嬌滴滴地伏在男人身上求饒,分明是勾引別人繼續狠狠肏他。肉體的撞擊聲不絕於耳,臀被拍的紅腫,渾身上下的嫩肉都在亂顫。
賀伯勤掀開尤嘉的裙子,內褲早已不知所蹤,饅頭似的嫩穴被腫脹的陰核頂出壹條縫隙,花唇被大力操幹得微微外翻,男人射得太多,脫力後夾不住精,正緩緩吐著濃白。
冰涼的手指插進去,尚處在高潮余韻中的穴肉止不住地抽搐,尤嘉上面的那張小嘴裏發出微弱的哼聲。
“冷……”
賀伯勤目光陰沈,不為所動:“很快就暖了。”
這個女人甘願躺在賀仲辛的身下呻吟,卻拒絕了他。
不光不乖,還學會了偷吃,還偏偏要咬著她弟弟不撒口。
四個月,幾乎是倆人剛壹分開他們就滾到了壹起。賀伯勤知道她的脾氣,明白這事大概率並不是出於自願,但她壹次都未和自己開口說過,還是惹人不快。
該怎麽懲罰她呢……
精液被導出來,賀伯勤用真絲手帕將花穴壹寸寸地擦拭幹凈,旁邊的賀仲辛看得眼睛都直了,喉嚨開始發幹。
都是久經風月的人,但顯然賀伯勤的技巧更足些,知道該怎麽把小小的人玩到崩潰,輕攏慢撚抹復挑,尤嘉在他的手下頻頻泄身,在最後壹波高潮到來的那壹刻徹底轉醒。
睜開眼睛的時候,她正躺在賀伯勤的懷裏,對上兩個男人神色各異的目光。
“頒獎已經結束了,妳們是第壹名。”
賀伯勤知道她心中所想,不慌不忙地開口。壹手在身下攪弄,壹手壹根根地拆掉黑色的暗卡,壹支支抽出銅簪和步搖,幫她卸下高大的假發髻。
緊繃的頭皮隨之壹松,烏黑的頭發散在肩頭,他的手指在她的發間穿梭,輕柔地替她將打結的部分捋順,仿佛和半年前壹樣。
尤嘉身上使不上勁,壹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怔楞楞地看著他,仿佛他們從未認識過。
她不知道事情從什麽時候起壹點點變成了現在的樣子,從最初的不舍,到現在的……相對無言。
“該怎麽懲罰妳呢?”他在她耳邊低語,仿佛戀人之間最溫柔的呢喃。
“妳……憑什麽懲罰我。”
“三個月的期限才過了壹半,就耐不住寂寞招蜂引蝶。是頂樓的那些日子沒滿足妳?非得找根棍子捅捅?”賀伯勤手上的動作也隨之壹凜,惹得尤嘉吃痛出聲。
“哥,這事其實不怪尤嘉,是我……”
“閉上嘴。”
賀仲辛開口,賀伯勤隨即輕聲呵斥。
車子停進地下車庫,三人乘電梯上樓。賀仲辛嘴上心疼哥哥,想要替他把尤嘉抱在懷裏。
賀家兩兄弟,老大賀伯勤陰晴不定,老二賀仲辛剛剛要掐死自己……
“我自己能走。”
繡鞋丟了壹只,幹脆把另壹只也踢掉,光著腳踩在地板上。
很冰,冷得人壹個激靈,但好過被他們圈在懷裏。
雖然有些事遲早要面對,諸如賀伯勤的,賀仲辛突如其來的占有欲,但她想鴕鳥般的再等壹會兒。
其實壹切故事的起因都要倒退回今天早晨,賀伯勤喝下那杯檸茶後前往公司,賀仲辛猶覺口渴,又倒了壹杯。
本來這只是壹件稀松平常的小事,壞就壞在白色的藥粉,壞就壞在男人喝下的那杯洋酒。
烈酒催情,加速反應。
命運在棋盤上灑下壹把珠子,任由它們劈啪碰撞,倘若事情按照賀季妍所想,自然水到渠成,然而世間變化萬千,她算不出男人會因壹時興起轉了道。
他們在狹窄陰暗的雜物間重逢,把未來帶向不可挽回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