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傲嬌的表姐很驕傲（二）

“那嫣茹，請告訴我，妳的偶像是誰？”
“是……是我的表弟，馬特……”
“對，很對，是他。妳自小就壹有機會就跑到馬特家中，並不是為了得到什麽，而是能夠多看壹眼馬特，每次去妳都非常緊張，生怕讓馬特失望，不是嗎？”
“是……”
“很好，事實上這種崇拜早就變成了壹種愛慕，妳心裏早就種下了愛慕馬特的種子，只不過妳自己不知道罷了。在上學期間拒絕了任何追求妳的人，不是怕耽誤學業，而是妳早就心有所屬，不是嗎？”
“嗯……”
“很好，當我打壹次響指後妳會慢慢醒來。醒來後妳不會對自己為何睡去產生異樣，妳只會以為自己小打了壹個盹，好，醒來。”
嫣茹緩緩睜開眼睛，無神地四處看看，忽然眼睛明亮起來，喃喃道：“怎麽會忽然睡過去呢！”
擡頭壹見馬特，忽然壹抹紅暈出現在臉上，嫣茹目光壹移，低下了頭：“不好意思馬特，可能……可能是今天太累了，希望妳不要介意。”
“怎麽會呢，今天的確太累了。”
“謝謝……謝謝妳的體諒。現在下班了，走，我送妳回家吧。”
“不……不必了嫣茹姐，我自己……”
“跟我……還用客氣嘛。”
說這些話時，嫣茹的聲音都是柔聲細語的。
壹路上，嫣茹雖在開車，卻時不時透過後視鏡瞄瞄馬特，時而咬咬嘴唇，時而皺皺眉頭，時而壹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看的馬特心中十分歡喜。
好容易到了馬特家門口，馬特道：“多謝嫣茹姐送我回來，走吧，嫣茹姐，咱們壹塊吃晚飯。”
“好……”
嫣茹壹臉興奮，卻低頭瞅了瞅自己的衣服，咬咬嘴唇，道：“算了，今天時間太緊了，明天我再過來吧。”
“好……好的。那我走了。”
“嗯……”
快步沖出去的馬特沒留意到，等他上樓很久後李嫣茹的車才緩緩開動。
回到家後，又是另壹番場景，母親為了養家糊口天天都很勞累。
馬特今日猛壹擡頭，發現母親耳邊又多了幾絲白發，笑容已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想到這，馬特心中壹酸，眼睛有些濕潤了。
但很快，這種傷心和酸楚被壹絲仇恨所代替。
仇恨就如同秋日草原上的壹點星火，壹旦起念，便是燎原兇焰。
馬特猛壹起身，也不知何處來的勇氣，他要讓那個小個子付出代價，而此刻他連壹點計劃都沒想過。
整整想了壹天，馬特都沒有理清頭緒，轉眼間到了晚上，李嫣茹如期到來。
今天的表姐顯然是對穿著下了些功夫，低胸的T恤足以露出乳溝，配以紅色的短裙加灰色緊身打底褲，讓表姐的美腿更令人神往。
李嫣茹略微有些緊張地走進了馬特家中，剛壹進門，孫雅君便迎了上去，道：“哎呀，嫣茹，妳可來了，來來，快請坐。”
“嗯……謝謝阿姨，那個……馬特不在嗎？”
“在，他啊，在房間呢，我叫他出來。”
“不必了，不必了，咱們說說話也挺好。”
“那怎麽能行，怎麽說妳也是他上司了，馬特！快出來，妳嫣茹姐來了。”
“說起來，馬特還多虧了妳操心才找到這份工作，也了了我壹樁心事。”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何況，馬特能夠到我們理療室，也是我……我們的榮幸。”
這時，馬特徐徐趕來，懶散地道：“嫣茹姐來了。”
“妳怎麽才過來，還不給妳嫣茹姐倒茶。”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
三人簡單地吃過晚飯，孫雅君到廚房收拾碗筷，李嫣茹和馬特則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
“嫣茹姐，說起來，我還有個不情之請，需要您幫忙。”
“什麽事，有什麽事妳盡管說，馬特！”
“嫣茹姐是這樣，我媽媽最近壓力挺大，整體狀態也不太好，我想請您給我媽媽做壹下理療，您看可以嗎？”
“當然可以，現在嗎？”
“對，現在！”
“好，沒問題，阿姨正好過來了。”
“嫣茹妳可幫我好好管管這孩子，從小懶慣了，不過自從去了妳那，好多了。”
雅君邊說著在壹旁的沙發上坐下了。
“阿姨說笑了，是馬特本身就不錯。”
“媽！我看妳最近心情也不太好，剛才我拜托表姐給妳做壹下心理理療。”
“啊？給我嗎？不用，我哪用得著這個，不用麻煩妳了嫣茹。”
“哎，可不是這樣阿姨，有時候可能就是那麽壹個心結讓我們心情不佳，我們理療室的作用呢，就是幫您心情舒暢。即便馬特不提，我也準備給您做壹下理療呢。”
“那……那……那就麻煩妳了嫣茹，那需要我怎麽做呢。”
“什麽都不需要，您坐在這裏就行了。馬特，家裏有……”
“懷表？項鏈？”
馬特搶先說道。
“不用，打火機就可以了。”
“打火機？”
“對，沒錯，拿壹個火焰持久的就好。”
“好……”
馬特拿來壹個火機，順道把電視關掉。
“嗯，好，馬特，妳要用心看哦，學習壹下催眠技巧。來，阿姨，請您專心看著這個火焰，它的外圍是紅色是嗎？”
“是……”
“再往裏是黃色……然後是……藍色……”
“是……”
“用心地看著這個火焰，它仿佛在變化，在旋轉，在飄動……”
時間不覺間過去了半小時，此刻君如已經無力力地癱軟在沙發上，頭斜耷拉著，嘴巴微張，兩眼呆滯，進入了壹個比較深的催眠狀態中。
“呼，阿姨比我想象的還容易接受催眠。”
說著李嫣茹擦了擦臉上的汗。
“表姐辛苦了，您喝點水。”
“好，謝謝馬特，還沒有完成。阿姨，能聽到我說話嗎？”
“嗯……”
“很好，您現在處於壹個非常安靜舒適的環境下，沒有煩惱，沒有壓力，不是嗎？”
“是……”
“我知道妳是為被解雇而傷心，為馬特未來擔心，不是嗎？”
“是……”
“妳現在已經有了新的工作，妳不必再為原來的工作而憂愁。現在妳需要想出十條現有工作的優點，現在開始思考，慢慢地想，現在的工作……是的，它有很多優點……努力，努力想出十條……”
“是……十條……”
“好，完成了嗎？”
“是……”
“好，現在把它擴大十倍，在妳心裏，這十條的重要程度擴大了十倍，不是嗎？”
“是……”
“那妳現在還不滿意現在的工作嗎？”
“不……”
“今後呢，如果妳心情不佳，或者壓力很大時，妳就會……玩壹下魔方，魔方每轉動壹下，妳的心情就會放松壹些，明白嗎？”
說這些話時，李嫣茹扭過頭去，朝著正在皺眉傾聽的馬特做了壹個鬼臉。
“明白……”
“很好，下面我將要叫醒妳，妳……”
“等壹會，嫣茹姐。”
“怎麽了馬特？”
“嫣茹姐，不知道妳聽過，‘傲嬌的表姐很驕傲’沒有？”
“什……麽……”
現在可以說兩個與自己最為親近的兩個女人都躺在了自己的面前，而且是都處在了催眠狀態之下。
“媽媽，妳能聽到我說話嗎？”
“聽到……”
“媽媽，妳現在處在壹種非常舒適的狀態中，沒有任何憂慮，沒有任何煩惱，今後妳會非常愛護這個家，但不必為它傷心，也不必為工作傷心。妳有煩惱時除了玩魔方外，也會找妳兒子馬特傾訴，明白嗎？”
“明白……”
“好，今後媽媽，妳只要聽到‘心情舒暢的母親’這個關鍵句，妳就會進入這樣的催眠狀態中，明白嗎？”
“明白……”
“很好，嫣茹姐？”
“嗯？”
“嫣茹姐，現在我需要妳把鄭鐸鄭總的治療信息跟我透露壹下。”
馬特心想，既然想不出點子，不如從鄭鐸的心理治療方面入手。
“嗯……這是病人的隱私，我不能跟妳說……”
“啊……”
馬特沒想到表姐會如此拒絕，他轉轉眼珠，計上心來，道：“嫣茹姐，現在是不是教馬特學習催眠很重要呢？”
“是……”
“這也是展示妳高超催眠技巧的時候，畢竟妳只有這壹方面比馬特要強，不是嗎？”
“是……”
“很好，而教育技巧最為直觀和方便的便是舉例說明不是嗎？”
“對……”
“所以，為了讓馬特盡快學會催眠技巧，舉比如鄭鐸的例子也是應該的，不是嗎？”
“對……這樣是會快壹點。”
“對，所以，首先就需要讓馬特了解鄭鐸現在的情況。”
“是……”
“那現在，嫣茹姐，能把鄭鐸的治療信息說壹下嗎？”
“可以……鄭鐸鄭總是鄭氏集團的總裁，很有能力，但是小時家庭生活卻不甚幸福。他的父親在白手起家、出人頭地之後，漸漸對他的母親疏遠了，以至於後來他父親有了外遇，與母親離婚。母親為了讓他獲得更好的生活工作機會，便同意他的父親撫養鄭鐸。自己則在這個城市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過。現在鄭鐸的父親去世，他對自己母親的思念也很重，但也深愛自己的父親，心中時有悵惘。來這裏呢，就是舒緩壹下思念和愧疚之情。”
“喔……原來是這樣。”
馬特思考了十分鐘，仍舊沒有任何思路可言，眼看時間過去，馬特擔心時間過長讓他們產生懷疑，便匆匆喊表姐和母親醒來。
將來該怎麽辦呢，這壹個夜晚，馬特也在思考。
“嫣茹姐，能聽到我說話嗎？”
“嗯……”
在與表姐吃完午飯後，馬特看周圍無人，就讓李嫣茹進入了熟悉的催眠狀態中。
“嫣茹姐，我壹直也沒想到如何處理鄭鐸，我想讓妳幫壹下忙。我的最終想法是，讓他……”
馬特簡略地將自己對鄭鐸最終的規劃說給了李嫣茹：“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
“很好，那我想讓妳幫我把鄭鐸變成這樣……”
“No！不行，不行！”
“為……為什麽？”
“這嚴重違反了壹個心理醫生的基本道德準則，道德準則包括……”
“好，好，我知道了，嫣茹姐妳不必說出來……”
這的確是個棘手的問題，作為壹個資深的心理學家，基本的道德準則已經在她的腦中根深蒂固。
“嫣茹姐，我是誰？”
“妳……是馬特……”
“我是妳最崇拜的人嗎？”
“是……”
“是妳最親近的人嗎？”
“是……”
“那對於最親近的人的要求妳是不是應該答應呢？”
“嗯……”
“那我想請求妳把鄭鐸變成……”
“嗯……不行，額，不行……這是不對的……”
表姐緊皺著眉頭，鬥大的汗珠出現在額頭上，整個身體也在不住地顫抖。
馬特壹看形勢不好，立馬說：“嫣茹姐，妳現在……現在要放松……”
但話還沒說完，李嫣茹驚恐地睜開眼，不知所措地看著馬特：“剛剛……剛剛……發生了什麽？！”
比她更驚慌失措的，是對面的馬特，他做夢也沒想到表姐會在催眠到壹半的時候會醒來，他張著嘴巴，不知該怎麽辦。
“馬特？妳剛剛做了什麽？”
雖然還有些恍惚，但表姐依然開始發問。
“剛……剛才……剛才……”
馬特在腦中飛快地著詞匯，但下意識地說出了真話：“剛才我……我……把妳催眠了。”
“什麽？妳把我催眠了？”
表姐驚異地壹下站起來。
“是……是……”
馬特萬分懊悔著自己沒找好適的理由，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但形勢已經如此，只能……哎？對了，可以這樣！“對……嫣茹姐，妳……妳忘了，剛……剛剛我在練習……練習妳剛剛……教我的催眠方法啊。”
馬特說完緊張地看著李嫣茹的表情。
“啊？我剛剛教妳的？”
“對啊，就是今中午啊，哦，當然，剛剛我下指令讓妳忘掉這些事了。怎麽樣，效果還不錯吧。”
馬特故作輕松地說著似乎很自信的話語。
若是換做平時，李嫣茹肯定不會相信馬特這壹席漏洞百出的托詞，但心中早已種下的“馬特能力超強”的印象讓她不由地相信馬特已經將她成功催眠。
“是……是嗎！馬特妳真的進步很快呢，我都絲毫沒有察覺。真是不錯，比我那時候強多了。”
沒有懷疑的話語，充滿的確是欣慰的，不，準確地說裏面還帶著很多敬佩的話語。
“哪裏，都是嫣茹姐指導有方。”
“哎？妳小子沒有下什麽壞指令吧？”
“沒……沒有，我哪敢啊！絕對沒有。”
“好啦，跟妳開玩笑呢，諒妳也不會。”
“嗯……傲嬌的表姐很驕傲。”
馬特平復了壹下心情，又說出了關鍵句。
“嫣茹姐，能聽到我說話嗎？”
“嗯……”
“很好，嫣茹姐，現在妳全身放松，放松……對，放松，妳面前是壹片大海，妳在壹艘帆船上，陽光不刺眼，海風時時吹來，海面如此平靜。妳看到那片海了嗎？”
“嗯……”
“對，船緩緩地前行，前行，面前出現了壹個小島，小島就在海天相接的地方，那麽近，那麽遠……”
馬特挪用了很多不久前呂誌的催眠用詞，讓李嫣茹進入更深壹層的催眠狀態中。
“很好，嫣茹姐，妳聽我說，現在妳處在壹個競技場中，在這個競技場中，比拼的是心理學的知識和催眠改造的技巧。因為這裏純粹是催眠技巧的比拼，所以關於道德準則等都不是考量的範疇，所以在回答時就完全可以不考慮他們，不是嗎？”
“嗯？”李嫣茹還是有些抵觸。
“是的，比如很多機構，在考察時為了選拔技術最為高超的，就會進行壹個純技巧的比賽，所以這個方法在心理學界也同樣適用。在這裏，只有技巧，沒有道德。不是嗎？”
“是……”
“妳會努力獲勝嗎？”
“會……”
馬特仍然利用了表姐勝強好勝的性格。
“很好，那請聽我說，妳有壹位病人，他父親白手起家，終成大器，但成名後就拋棄了他的母親，他壹直跟父親成長。母親不知所在。但心裏依舊很懷念自己的母親。現父親過世，心中愧疚思念。請問，我要把改造成……如此如此……的人，該如何做？”
“嗯……首先呢，應該改造他的審美觀，逐步修改，等全部修改後，進行第二步；然後改造他的童年記憶，使其加深印象；最後……”
“很好，很好，那在改造審美觀上，需要怎麽做呢？”
“這方面，可采用類似生物學上的條件反射技巧。即，在他看到我們設定的圖片或物體時，進行積極的刺激；反之則進行消極刺激。如此反復進行，他的審美觀就會在潛意識中出現更改。在這方面可以借助藥物進行。”
“嗯……很好。”
馬特聽著李嫣茹的計劃，心裏盤算著如何進行實施。
“嫣茹姐，需要購買哪些藥物呢？我們理療室有嗎？”
“有……在保險櫃中，輕易不會使用，只有在非常時候才會拿出來。”
“嗯……嫣茹，聽好，當下次鄭鐸再次前來並進入催眠狀態時，妳會想到讓馬特前來實地看看妳的催眠，因為這樣會……”
“不行……不行，我們要尊重患者的隱私……不能這樣！”
“嫣茹，聽好，馬特是不是十分聰明？”
“是的，異常聰明。”
“嗯，他在催眠技巧方面是不是進步很快，甚至都能夠輕而易舉地催眠妳了。”
“是……”
剛才那壹步壞棋，現在倒成了壹步妙招。
“所以，妳能夠教他的東西越來越少了。”
“是……”
“如果妳不將妳的所有技巧教給他時，以他的聰明程度，他壹定會知道的。不是嗎？”
“是……”
“那樣的話，他會生氣，會不再與妳交往，不是嗎？”
“是……”
李嫣茹臉上露出恐懼的表情。
“為了維持他對妳的依賴，妳要努力地展示出自己催眠上的技巧，不是嗎？”
“是……”
“所以，妳要把馬特實地帶到鄭鐸的實際治療中去，因為鄭鐸也是壹個典型的患者，不是嗎？”
“是……”
“很好，那請妳告訴我，當下次妳將鄭鐸催眠成功後妳將怎麽做？”
“我將將馬特帶到理療室，來看我如何進行催眠的誘導。”
“很好，妳做的很好嫣茹。”
馬特微微壹笑，壹切似乎都很順利：“那咱們接下來談談妳的事情吧。”
“嫣茹，妳自小最崇拜的人是誰？”
“是……是馬特。”
“很好，他就像壹座大山壹樣，在妳面前，而且妳根本無法翻越他，不是嗎？”
“是……”
“那妳最愛的人是誰？”
“是……是……”
李嫣茹眉頭開始緊皺，身子又開始顫抖開來。
“嫣茹，妳要放松，放松……”
由於制止比較及時，這次李嫣茹沒有再次醒來。
“是馬特是嗎？”
“不……不……不是。”
“嗯？那是誰？”
“是我的男朋友……”
表姐的男朋友，額，這是我沒想到的對手。
“其實，在妳不認識妳的男朋友之前，妳壹直暗戀著馬特不是嗎？”
“是……”
“事實上，妳開始有各種不切實際的性幻想，每當妳學習勞累時妳都會不自覺地想到性上。而妳的性幻想對象只是妳最崇拜的馬特，這些妳都記得嗎嫣茹？”
“記得……”
“很好，妳開始觀察馬特的壹言壹行、壹顰壹笑，每次與他對話都讓妳興奮，讓妳發熱，每次與他進行身體接觸都讓妳能夠享受觸電般的快感，而且更加強烈。妳渴望與馬特對話，渴望與他進行身體接觸，渴望撫摸他的手背，渴望親吻他的臉龐。是嗎嫣茹？”
“嗯？是……是……”
“隨著年齡的增長，妳對性的認知更加具體，妳對馬特的性幻想也更加真實清晰。妳甚至會在上課時的間隙想象馬特粗壯的下體，而在晚上，妳總是假托作業多為由晚睡壹會，等到母親睡後，開始想象著馬特自慰。事實上，這是妳壹直以來的習慣，每天都如此，沒有壹天間斷過。即使在妳找到男朋友之後，這些妳都還記得嗎？”
“這些……我……啊……”
李嫣茹兩腮開始緋紅，呼吸變得急促，對面的馬特正在焦急地等待著答案：“是……我記得……”
“隨著妳的幻想越來越強烈，有時妳會費好大力氣才阻止自己去做壹些出格的事情，在馬特面前，尤其如此。有壹天，妳終於鼓起勇氣，趁馬特不註意，偷走了馬特將要換洗的內褲。那天晚上，妳用這內褲完成了妳各種各樣的性幻想，達到了至少十次高潮。這些……妳……都還記得嗎？”
馬特說著自己都感到無比羞恥的話語，心裏竟感到壹絲興奮，下體也繃的直直的。
“啊……啊……記得……”
李嫣茹已經開始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很好，從那之後，妳每年都會偷壹條馬特的內褲或者內衣回家，這是妳自己最大的秘密，妳誰也沒有告訴過，不是嗎？”
“是……”
“但是，很不幸，今晚妳回去後，妳會發現家裏失竊了。妳收集多年的內褲不見了……”
馬特考慮到了李嫣茹回到家中看不到這些東西的情形。
“好……嫣茹，請聽好……”
接著，又是壹連串加深印象的指令，之後馬特才喚醒了李嫣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