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永恒國度 by 天堂裡的土
2018-7-18 12:29
第九章 紅花五朵
像以往壹樣,布魯天明才回到他的床上,整個上午呼呼直睡,沒有任何人來打擾他;到了午後,他被羽輕如喚醒,吃過冷飯,替雅草副藥司幹活。晚飯時分,奇美回來,至半夜,奇美過來領他進夫恩雨的寢室,他繼續“拼了小命”地在夫恩雨的肉穴裏狂噴頂射……
如此三天,布魯依依不舍地離開藥殿,本想直接南下可比莊院,但轉念壹想,還是先回東南的居處壹趟——他在藥殿的三天,在雅草的藥間偷取了小量的迷魂藥,在往可比莊院之前,他必須把這藥藏好在家裏:用細布包著藏於木桌的暗格(得意之作,誰亦難料)。
回到木居的當天晚上,布魯開始思索如何使用這少量的迷魂藥;思來想去,他始終覺得應該用在水月靈身上才顯得有價值,因為他這次所偷的迷魂藥只夠壹次使用,不能夠浪費。
然而,不到最後,他不想對水月靈使用迷藥,她是母親替他內定的妻子,本應該喜愛他的,只是要得到她(或別的精靈女性)的愛,也不知何年何月;直至現在,水月靈至多是不討厭他,談不上喜歡他。
“唉,要如何才能夠得到水月靈的芳心呢?媽媽,當初妳為何不教我如何追求純潔的女孩?我現在只懂得跟女人做愛,其他的壹概不懂啊!好慘……”
布魯懷著悲哀的心態進入睡眠,他原以為會夢見水月靈,誰知道他壹覺睡到天亮,夢都沒有壹個。
也許因為這段時間的奔波,他這次睡眠的時間過長了些,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翌日的午後,他急忙起床,到小河裏洗漱過後,回到木屋著好衣物,準備前往可比莊院,不料外面響起嘈雜的脆聲,有許多的女性在說話,而這些聲音,是他熟悉的。
他心思狂轉,當即在心裏下了個大膽的決定,迅速地把自己脫光,爬到床上躺好,閉起雙眼裝睡……
不出他所料,門外傳來女人的驚叫,同時響起艷圖憤怒的喝叱:“啊哇!雜種,妳要死啊?”
(是啊,竟然在她們五姐妹的眼前裸睡,而且生殖器像戰旗壹般高高豎起……)
布魯裝出剛被吵醒的樣子,扭臉看往門口,忽地抓起被單蓋在身上,緊張地道:“五位小姐,對不起,我不知道妳們過來……我昨晚洗了澡就睡,忘記穿上衣服。”
尤沙五姐妹神情各異地看著裹著被單的布魯,壹時誰都沒有說話。昨天丹菡回到尤沙城堡,五姐妹聚到壹塊,說到郊遊,蜜芬提議到布魯的居地走走,於是今晨起程,五姐妹相隨而至,走到布魯木居的時候,了解到布魯在屋裏,蜜芬又提議到木居休息壹會,順便向布魯要杯茶解渴,然而她們料不到的是,布魯竟然裸睡……
雖然五姐妹中,有三姐妹跟布魯有著真實的肉體關系,並非真的怕見到他的“淫物”,只是她們彼此之間各有隱藏,因此,不但丹羽和蜜芬背轉身,就連丹瑪、丹菡和艷圖也假裝害怕而背身過去。
“雜種,如果我轉過身來的時候,妳沒把衣服穿好,我把妳的皮剝下來。”
艷圖心中氣憤之極,說話也不客氣——她本來很少跟人客氣。
布魯看著門前五姐妹的背影,嘴角扯出濃濃的陰笑,很聽話地穿上“剛脫掉”的衣服,裝出慌然的聲調說道:“五位小姐,我已經穿上衣服……妳們可不能夠為難我,因為這是我的家,我沒想到妳們會來這裏,而且這麽早,我都沒有睡醒!”
“混球!什麽早?現在是午後,再過壹兩個時辰就是晚上,還早嗎?是妳自己睡得像頭豬……”艷圖轉過身沖進木屋,到達布魯面前就朝他的小腹輕轟了壹拳,同時細聲嗔道:“雜種,妳讓我們五姐妹都看到了!”
(布魯在心裏偷笑:老子就是故意讓妳們五姐妹同時看到我的巨棒……)
“艷圖乖乖,妳應該事先通知我……”布魯裝著痛苦的樣子彎腰,及時地向艷圖說了半句話,就看見其余四姐妹陸續走進來,他呼喝:“哇!艷圖小姐,妳打得我好痛,我又不是故意玷汙妳們的眼睛的。”
丹菡是知道布魯跟艷圖的關系的,因此她惱瞪他壹眼,走過來拉開艷圖,道:“艷圖,算了,他本來就是沒規矩的雜種,別跟他壹般計較。”
丹羽似乎怕艷圖像上次壹樣把布魯往死裏打,她也附和道:“二姐說得對,艷圖妳不要氣壞身體。”
艷圖雖然有些粗心大意,可是她也懂得適可而止,畢竟她不想姐妹們看出她對布魯的“不同尋常”,所以她和氣地道:“三姐,放心吧,我不會因為壹個雜種而氣壞我的身體。”
“這裏怎麽連坐的椅子都不多幾張呢?”蜜芬看著這屋子裏的兩張舊木椅,美眉輕皺。
布魯笑道:“蜜芬小姐,這裏以前只是我和媽媽住,所以只有兩張椅子。如果妳們不嫌棄,就坐到我的床上吧,我給妳們打掃打掃。”他邊說邊用被單抹床上的竹席,不壹會,他又道:“應該幹凈了,請小姐們上床吧!”
“雜種,妳說什麽話?”艷圖叱罵。
丹瑪走到布魯面前,舉手扇了他壹個耳光,冷言道:“妳最好註意壹下言行。”
布魯撫摸著火痛的臉龐,努力裝出楞然的樣子,道:“丹瑪大小姐,我有說錯什麽話嗎?”
艷圖怒道:“妳沒有說錯話嗎?妳叫我們上床……妳這雜種,不會用詞就什麽也別說。”
“本來就是上床嘛……我說的是事實。要不然,讓我叫妳坐地上嗎?”布魯打死堅持——沒文化就沒文化到底罷。
蜜芬最先坐到床上,道:“姐姐們,妳們別責怪他了。他從小幹活,沒有讀過書,說話有時難免錯誤,他說時無心,只是我們多心罷了。雜種,妳去給我燒壺茶好嗎?我們玩了半天,口渴得緊。”
“嗯,壹切聽從蜜芬小姐的。”
布魯說罷,記起馬多曾也對蜜芬說過如此的話,無意中竟借用馬多的“拍馬詞”,真是始料不及。
“說什麽廢話,滾出去燒妳的茶!”艷圖很是看不慣布魯如此順從蜜芬,雖然蜜芬是她的堂妹,可是,看著“自己的男人”對自己的堂妹搖尾巴,那種感覺讓她想給蜜芬和布魯各壹個耳光——假如蜜芬不是她的堂妹的話,她真的就這麽做。
布魯不想惹艷圖生氣,提起燒水壺出去。
丹瑪和丹菡分別坐在椅子上,艷圖和丹羽坐於蜜芬的左右。
“自從二姐嫁人後,我們姐妹很少聚到壹塊,真懷念以前姐姐們壹齊寵愛我的日子啊!”
蜜芬被四個姐姐圍繞著,讓她有種說不出的幸福。
丹菡笑道:“蜜芬,我雖然嫁了人,可是隨時可以回來看妳們。”
“嗯,二姐最近經常回來……”蜜芬的語言中帶著壹些疑惑,她奇怪丹菡近段時間為何留戀娘家?
“只是最近閑得悶,所以常回來看看,否則隔久了,我怕妳們把我忘記。”丹菡隨口笑道。
蜜芬嗔道:“二姐,我們怎麽可能忘記妳呢?我們是好姐妹……”
丹菡剛要說話,艷圖忽然仰倒在床,咕噥道:“雜種怎麽還不回來?提壺水也要花半天的時間,想讓我們五姐妹渴死嗎?”
丹羽擔憂地道:“他不會用河水燒茶給我們喝吧?那河可是他的天然浴場……”
艷圖道:“三姐,妳放心,他不敢。”
“有點困了,我睡壹會。”
丹瑪從椅子起身,走到床前,脫掉鞋爬到床裏,靠著艷圖躺下。
艷圖驚叫道:“大姐,妳睡得慣雜種骯臟的床?”
丹瑪閉起雙眼,淡然啐道:“妳都睡得慣,為何我睡不慣?”
(她丹瑪就是在這張床上被布魯破處的……還能有什麽不慣的?)
艷圖露出壹個燦爛的笑,道:“我睡哪裏都慣的,大姐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倒是大姐主動地睡在雜種的床上,有點出乎我的意料。我原以為妳厭惡有關雜種的壹切,因為妳說過他連給妳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丹瑪內心很不喜歡艷圖提起這事,但又不能夠表現出來,只得閉著雙眼不言不語,心中卻感嘆:世事難料,連提鞋的資格都沒有的雜種,竟然變成她生命中第壹個男人,迄今為止,也是她生命中,唯壹的男人。
想到此處,她心裏百般滋味……
“大姐這般說太過份!”蜜芬嗔道,“雜種這人不壞,他每天勤奮地替我們精靈族幹活,試想精靈族的男性還有誰像他這般勤奮的?”
丹菡道:“五妹,他是強奸犯的兒子,流著人類骯臟的血液,生下來就是要受到懲罰的。所以,並非他本性勤勞,而是他必須如此,他才能夠得以茍活。”
“可憐的半精靈!”蜜芬嘆道。
“我們也同樣的可憐可悲……”
丹菡感嘆著,轉首看門外,卻見布魯回轉,他提著燒水壺進來,把壺架在火竈之上,燃點了柴火,回頭看著屋內的五姐妹,產生壹種如夢若幻的不真實感,不由得說道:“我的屋子如果有記憶的話,定然會把‘今日’牢牢地緊記!”
“為什麽啊?”蜜芬很是好奇。
“因為精靈族五個高貴的姐妹同時蒞臨我的破屋……難道這不是值得紀念的隆重日子嗎?我待會得在外墻刻上壹行字,上面就寫:精靈族高貴的尤沙五姐妹於某年某月某日到此破屋壹坐或壹躺,嘿嘿!”
布魯說到後面,得意地笑了出來。
艷圖從床上坐起,彎腰撿起床前的鞋就砸擲過去,喝叱道:“混蛋,燒妳的茶水,哆嗦什麽!”
布魯被鞋砸中嘴唇,心頭不爽,拿起花鞋丟進火竈,燒了。
沈冷的丹羽驚叫道:“雜種,那是我的鞋……”
布魯暗驚,急忙道歉:“丹羽小姐,我不知道是妳的鞋,我以為艷圖小姐的,她拿鞋砸我嘴,我就把鞋丟進竈燒成灰!”
丹羽冷笑道:“艷圖砸妳,妳敢反抗?”
“不……不敢。”布魯額頭冒汗,剛才沖動之余,做出過份之舉,且在語言中表現得太無顧忌,差點壞事。
“量妳也不敢!”艷圖惱嗔壹句,轉臉朝丹羽道:“三姐,不好意思,情急之下拿到妳的鞋子就砸,現在害妳沒鞋子穿……這可怎麽辦呢?總不能夠讓三姐穿著壹只鞋子或是赤腳走回去吧?”
布魯聽到此處,忍不住又道:“精靈不是自稱喜歡自然嗎?有時候用腳兒親吻大地,越顯精靈的可愛和純潔……”
“妳放屁!”丹羽冷叱,怒道:“低賤的生物才用它們的四肢親吻大地……妳是在取笑我嗎?”
“不是……我怎麽敢取笑丹羽小姐?只是覺得精靈應該親近自然,那才算是純粹的精靈……”
“這裏除了妳是半精靈雜種,其余的所有人都是純粹的精靈。是否因為我們平時對妳太和善,妳漸漸地忘記妳的身份?”丹羽那雙冷眼直盯著布魯,眼神像壹把鋒利的冰刃。
丹羽本性冷酷,很少言語,除了上次她莫名其妙地跑過來“問尺寸”之外,在布魯的記憶中,她很少正眼瞧他,更別說跟他說話或者叱罵他。
布魯愕然地看著屋內的五姐妹,在這五女之中,有三個跟他有著不可剔除的“肉體關系”,而他對她們,總有壹種陌生感。
拿最早發生關系的丹瑪來說,她平時優雅典靜,很有大家閨秀的風範,也有著精靈特有的令人著迷的高貴氣質,只是他老覺得丹瑪的心最深沈,且多變,他至今弄不懂她……
五姐妹中,性格最奔放的無疑是艷圖,這種性格讓她的心思也相對的單純易懂,可是她平時仍然極盡她的所能掩飾她和他的關系——這是可以體諒的,畢竟誰都不願意和“雜種”扯到壹塊。
丹菡則讓布魯更加的糊塗且有些憤恨,他怎麽也弄不懂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麽,她的性格跟丹瑪有些相像,平時秀嫻雅靜不愛言語,但也不是丹羽那種“冷酷”,只是她在克盧森王俯所做的事情,讓他覺得她亦是壹個很冷酷的精靈——竟然在他插入她的陰道的時候,絕對地把他“電昏”,說不冷酷,也沒人肯相信。
相對來說,壹直沒有多少接觸的蜜芬就善解人意多了,她也是壹個安靜的女孩,只是她的眼睛裏仿佛總隱藏著壹些閃爍未定的東西,這也許是因為她太年輕的緣故;但近些日子的接觸,布魯發覺她比她的姐姐們可愛。
起碼蜜芬沒有故意地為難他!
在精靈族,優雅和安靜,是精靈們執著的美好,所以五姐妹中,除了艷圖,其實都算得上安靜,只是這種“安靜”各在所異:丹瑪性沈靜、丹菡似嫻思、丹羽獨冷酷、蜜芬人隨和。
她們不但心性各異,體貌亦是各有千秋:以冷艷論之,丹羽鐵然勝出;若論肉感的美,艷圖當仁不讓;暗藏的嫵媚,讓丹菡比她的姐妹多出壹些成熟的風韻;蜜芬的年輕和美貌是尤沙家庭和克盧森王俯的結晶;然而完美地把體貌和氣質組合起來的,始終是身為大姐的丹瑪?尤沙。
邪惡的念頭又在布魯淫邪的腦袋裏成形:哪天把她們五姐妹擺到床上,讓她們在他的胯下掙紮、淫叫……
(嘿嘿!傑傑!嘿嘿……)
布魯失控的淫笑流露在臉上,四姐妹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猜測剛才艷圖是不是砸得太使勁,砸得他腦神經震蕩?
抑或是被丹羽嚇傻了……
艷圖穿鞋下床,走到他面前,敲了壹下他的額頭,叱道:“雜種,妳傻了嗎?水燒開了,快給我們泡茶!”
“我得出去采些生茶葉……我平時不喝茶,很少備有茶葉在屋。”
“快去!”
布魯要出去時,壹直裝睡不語的丹瑪卻道:“雜種,采茶葉的時候,順便準備壹下草鞋的料草吧。”
艷圖驚道:“草鞋?大姐,雜種會織編草鞋嗎?”
“他沒有什麽不會的……”
“是啊,艷圖小姐,什麽活我都會幹,而且幹得很好。我這出去,回來織壹雙美麗的草鞋給丹羽小姐,賠她的被我燒掉的鞋。”
布魯說罷,興沖沖地走出去,五姐妹看著他的背影,各有所思。
不久,布魯回來,泡了茶後,他走到門前,坐在地上,開始編織草鞋……
五姐妹的眼睛落在他的身上,看著他壹根草壹根草地編織,那些草兒的顏色各異,漸漸地編織成壹雙簡單而美麗的草鞋;這編鞋的過程並沒有花掉他太多的時間,也就剛巧是五姐妹喝茶的所用的時間罷了。
丹羽獲得新鞋,也懶得跟他計較“燒鞋”之過,但艷圖心裏不是滋味:為何要叫她的男人要替她的姐姐編織美麗的鞋子呢?
早知她不拿鞋子砸他……
艷圖看丹羽的不同往常的眼神,丹羽亦有所感覺;且艷圖面對布魯時的異常,壹直都是她心中所疑惑不解的。
艷圖雖然直性子,卻並非無理取鬧的女孩,然而每當她面對某些時候(譬如赤裸時)的布魯,她的言行就顯得很沒有道理,這些,從上次艷圖瘋狂地跑到河裏揍布魯的時候,丹羽註意到了。
同為姐妹,彼此之間,總有些了解;丹羽清楚艷圖絕非那種看到男人的裸體就發飆的泌婦,但卻在每次看到他的裸體的時候,她都沒來由地亂發飆。
到底是什麽讓她對布魯的裸體如此的敏感呢?
丹羽還是疑惑……
“三姐,妳在想什麽?草鞋不好穿嗎?我跟妳換壹雙……”
艷圖看著丹羽腳下美麗的草鞋,恨不得把它們奪過來。
丹羽看了看艷圖,故意問道:“妳喜歡雜種編織的草鞋?”
艷圖誠實地道:“喜歡。”
丹羽的眼睛閃過壹抹冷笑,道:“我也很喜歡,因此不想交換。”
“不換就算了,哪天我叫雜種編造壹雙更漂亮的。”
艷圖氣沖沖地走出門,丹菡和蜜芬跟了出去。
丹羽回頭看了看丹瑪,道:“姐姐,謝謝妳叫雜種編草鞋給我,要不然我可糗大了。”
丹瑪走過來挽住她,道:“誰讓我們是壹個娘生的呢?”
兩姐妹會意地壹笑——五姐妹中,艷圖和丹菡是她們的堂姐妹,蜜芬是同父異母,她們兩個卻是同父同母的胞姐妹,即使平時不說,感情亦是拉得最近的,如同艷圖和丹菡壹樣。
(……血緣,是自私的原罪……)
“嗯,姐姐最疼愛我。”丹羽由衷地道,語調中失卻原有的冷酷。
丹瑪淡雅地笑笑,扭臉朝布魯道:“雜種,妳今天不用幹活嗎?”
“妳們離開後,我立即前往可比莊院。……現在肚子餓得發慌!”
丹瑪聽罷,美眸嗔瞪,朝那床呶了呶嘴,道:“妳最好床單清洗過,我不想讓我們姐妹的味道留存在妳那骯臟的床上。”
“丹瑪小姐,妳盡管放心,我從可比莊院回來的時候,妳們的香味兒早就消失。”
“洗了床單再去,否則我饒不了妳!”丹瑪固執地說了這句,挽著丹羽走了。
布魯目送她們離開,想起丹瑪剛才的言行舉此,覺得奇怪,走回床前掀開被單,只見那竹席閃爍著五朵玫紅美麗的字花:今晚我找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