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朱顏血-海棠 by 寒江
2018-8-3 06:01
白天德和李貴站在籠外觀看。白天德拿著壹根手杖從柵欄中穿過去,使勁捅了捅她鼓漲的奶子,海棠恍然未覺。
李貴道,“沒想到鴉片癮發作起來會如此厲害。”
白天德道,“那是當然,這麽多天外熏內服,連續強化,達不到這個效果才怪呢,倒是浪費了老子不少壓箱底的好藥,真正純的哩。”
“能馴服這頭烈馬,值啊。”
白天德笑了笑,“倒也是,這麽多年不見,這光板兒他媽的越發標致有韻味了。”
“團長您總叫她光板兒,到底是麽子意思羅。”
“妳小子別急,會明白的。”
自從上次人狗大戰後,不少人大呼過癮,要白天德多來幾場,不想白天德反起了私心,覺得這麽標致的壹朵花兒還沒給自己多采幾下就這麽完了實在是暴殄天物,於是將海棠又秘密送到了白家堡自己的老巢,要好好調教調教她。
不過他也知道這妞從小就辣得很,不然也不會成壹方匪首,非得想得什麽招降住她。
最好的壹招當然就是大煙了。
實際上在海棠被擒的初期,陰險的白天德已經在她的飯食中下了鴉片粉和春藥的混合物,當時海棠就在不知不覺中已染上毒癮。
現在海棠當然不會聽從白天德去吸食鴉片,白天德就千方百計地強灌,點燃了放在鼻子底下熏,再就拿銀葉來威脅,
這過程當然不那麽順利,海棠的意誌非常堅強,也格外抗拒,總是想盡辦法來反抗。但白天德不著急,海棠現在在和自己鬥,和自己的身體、思想鬥,盡早會垮掉的。
他料得不錯,海棠不是神,終究只是個普通人,日子壹長,毒癮終於深深植入了她的身體,依賴日重,再難擺脫這毒物的控制。
白天德這天有意斷了壹天,試探壹下海棠的反應。
結果非常理想,此時的海棠象垂死的泥鰍壹扭壹扭的,在絕望的深淵中掙紮著。
白天德拿出壹盒鴉片膏,蹲下身,慢慢湊到海棠的鼻端前。
那溢出濃香的玩意對這些癮君子來說簡直就是聖物。海棠在沒入深淵之際總算看到了壹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圓大眼,貪婪地盯著它,壹眨也不眨。
她的雙手也慢慢地伸了過來。
邪片膏又收回去了壹點,停在海棠夠不到的地方。
海棠那種由極大的希冀轉為絕望的表情實在讓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宰著鴉片膏命運的白天德,就像看著主宰了她的命運的神壹般,本來茫然無神的大眼睛中,壹點點地流露出企憐的目光。
“妳終於肯馴服於老子了嗎?”白天德的聲音仿佛從天際傳來,那麽威嚴和難以抗拒。
海棠不言。
半晌,慢慢地點了下頭,眼睛壹眨,壹顆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滾了出來。
白天德咧嘴想笑,終生生忍住,繼續用剛才的語調說,“那好,表示壹下,把妳的兩只腳打開,把騷洞翻給老子看。”
海棠的毒癮雖然還在發作,但剛才狠嗅了幾口香氣,平復了壹點,行動雖然尺緩,身體至少還是可以自主了。
這壹次她沒有太多的遲疑,兩只本來絞在壹起的修長的大腿緩緩張開,張到籠中能張的極限,深紅肥膩的玉戶坦露了出來。
“動作快點,磨磨蹭蹭老子走人了。”
海棠臉色壹慘,臊得通紅,吸口氣,終於還是將壹只手搭到自己的下身處,蔥蔥玉指將兩片蚌肉壹點點扒開,露出壹線溫潤潮濕的洞口,陰蒂那塊紅潤的嫩肉由於極度的緊張和羞恥都立了起來,在顫危危地歙動。
白天德感到身上熱流湧動,“媽的,那狗還沒把這騷洞捅爛嗎?”
海棠的意識又開始模糊起來,根本沒有心思去分析白天德的淫詞穢語。
白天德拿手杖輕輕點了點海棠的下體,“想早點抽膏就把騷穴挺起來。”
這句話海棠倒是聽進去了,她不顧壹切地將身子反弓起來,毛茸茸的陰戶正好貼近了籠子上方的壹個方格。
白天德彎腰,伸左手,將壹叢長長的陰毛卷在中指和無名指間,暗暗運力使勁壹扯,嫩肉急顫,只聽得海棠慘叫壹聲,捂著下身跌倒在地,男人手中多了壹簇帶著血珠的毛發。
白天德踢了踢籠子,喝道,“快點,繼續,大煙可在等著妳。”
海棠哭著將身體再度弓起。慘叫。翻滾。又弓起。
周而復始。
陰毛壹簇簇地離開了身體,血珠也壹顆顆地從被扯掉的地方冒了出來,不多時,下身腫成了壹個血球。
男人很耐心也很愉快地等待著女人自己送上前來受虐,哪怕時間壹次比壹次長,壹點點地把他認為是累贅的東西親手消滅幹凈。
對女人來說,唯壹的好處是在劇烈的痛苦中暫時壓倒了毒癮,不至於受到雙重煎熬。
當最後壹縷陰毛飄到地上的時候,白天德方才示意壹旁目瞪口呆的李貴給海棠端上大煙槍。
海棠迫不及待地搶到手裏,咕嚕咕嚕猛抽起來。
白天德拿過壹條濕手巾,溫柔地抹去女人臉上的淚跡,又來抹她鮮血淋漓的下身。
海棠的身子抖動了壹下,沒有再反抗,反而微微張開來,任憑男人動作。
鮮血止住了,整個玉戶雖然還是壹片紅腫,但沒有毛發的遮掩,如同烈日下的山丘,女性最隱秘的風景當真是壹覽無余。
白天德拍拍手站起來,說,“看到了嗎?這就是光板子。”
他打開籠子,拎著鐵鏈把女人提了起來,海棠旱得狠了,正抽得歡,還沒過足癮就被壓去了煙槍,不由得像被奪去了愛物的嬰兒壹樣悲鳴了壹聲。
男人沖她的俏臉上抽了壹巴掌,喝道,“放明白羅,老子是來收回十年前逃跑的奴隸的,臭婊子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女人茫然地說,“是的,我明白,我明白。”
“明白什麽啦?說!”
“白板……白板兒永遠是少爺的奴隸。”
海棠再也禁不住這崩潰的感覺,伏到地上大聲啜泣。
“李貴,看夠了沒有,把銅環拿過來。”
白天德從李貴的手中接過壹個小銅勾,看上去像壹根加粗了的鋼針,壹端尖利,身子卻是扁平的。
“白板,擡起頭來,老子給妳裝個鼻環。”
海棠恐懼地瞪大了眼,“不……啊不……”
白天德根本不理會她,叫李貴把她的腦袋用力夾緊,讓她動彈不得,手指插到女人的鼻子裏,捏了捏,又在軟組織的地方搓了搓,然後將銅勾鋒利的壹頭從女人鼻孔內側沿著軟骨的縫隙鉆了進去,動作堅決,毫不手軟。
壹股尖銳的激痛從鼻端迅速蔓延到全身,又集中到頭腦中。海棠痛得渾身發抖,想掙紮又被李貴死命按住,只有眼睜睜地看著的針頭在自己鼻孔中從壹側鉆透,從另壹側血淋淋地鉆出來。
少年時被人拿燒紅的烙鐵往身子上烙的噩夢重現了。
她想死掉,至少暈倒,好逃避這極度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都不能如願。身子底下突然濕了壹灘,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