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成龍記 by 小雞湯
2018-8-20 06:01
“當然了,我還不想送命的。”周義點頭道。
“妳認得那個刺客嗎?”玄霜問道。
“她壹定是獸戲團裏,那個給老虎抓傷了的綠衣女冷翠。”周義肯定地說。
“何以見得?她可沒有解下臉上的蒙臉黑巾。”玄霜道。
“除了她,還有誰會知道用我的性命,威脅父皇放走獸戲團?”周義哈哈笑道∶“而且我也認得她身上的香氣。”
“妳……妳曾經和她拜堂成親嗎?”玄霜小心翼翼地在傷口上塗上金創藥說。
“不錯,我的大婚之日。瑤仙殺了新娘,讓她頂包,拜堂時,她便趁機動手行刺了。”周義點頭道。
“原來如此。”至此玄霜才知進當日是黑衣女假扮新娘,念到周義沒有挑自己為妃,心裏竟然滿不是味道,玄霜嗔聲道∶“所以妳便要我留下她的性命嗎?”
“留下她的性命是為了解藥,也為了口供,可不是要娶她為妻。”周義笑道:“對了,她的武功如何。”
“還可以,只是內力不是,要不是她手裏的蛇兒厲害,早已給我拿下來了。”玄霜冷哼壹聲,撕開了壹塊乾凈的汗巾,包紮傷口道。
“不是她的內力不是,而是妳的內力大有長進吧!”周義搖頭道。
“不錯。”玄霜色然而喜道,暗念要是如此下去,當能練成奇功,與宋元索壹較高下了,壹念至此。也想起練功的樂趣,她不由芳心狂跳,霞燒俏臉。
包紮妥當後,周義發覺玄霜無端臉泛桃花,雖然不知道因何而起,也是心中壹蕩,再看她的身上只是掛著黃金甲,肉香四溢,更覺心猿意馬,探手把她拉入懷裏說∶“黃金甲下不穿衣服,原來是這樣漂亮的。”
“人家剛才急著動手……”玄霜不知是羞是喜道。
“這樣很好呀。”周義心念壹動,詭笑道∶“我想尿尿。”
“我去拿夜壺。”玄霜掙紮著想脫出周義的懷抱說。
“妳不是我的尿壺嗎?”周義吃吃怪笑,在玄霜身上摸索著說,忽地聽到外邊鬧哄哄的,知道援兵到了。
“可是妳的傷……”玄霜羞叫道。
“這點點皮肉之傷也受不了,如何對付宋元索?”周義動手解開玄霜的胸罩說。
“王爺,我們抓到了壹個。”也在這時,外邊忽然傳來柳巳綏的叫聲道。
“是黑衣女嗎?”周義興奮地問道。
“不,是壹個名叫如艷的女子,我認得她是獸戲團的壹員。”
“怎樣抓到她的。”
“我與禦林軍兵分兩路趕來增援,看到她從屋後進出來,及時把她拿住的。”
“也罷,準備刑具,我要親自審問。”雖然很是失望,周義還是悻聲道:“傳我將令,今天暫不上路。”
“遵命。”柳巳綏繼續說∶“還有,地方官員知道王爺遇刺,紛紛前來請罪。”
“請罪嗎?”周義冷哼道∶“我什麽人也不見,告訴他們我沒事,要加緊追插逃跑的刺客才是。”
“是。”柳巳綏答應道∶“屬下會支會他們的。”
“還有,找壹個清靜的地方設置公堂,不許外人打擾,今天我是怎樣也要問出口供的。”周義森然道。
“就在隔壁的偏廳吧!那裏地方寬敞,也沒有人敢亂闖的。”柳巳綏了然於心道。
“好,立即打點,安排妥當後,便來告訴我。”周義放開了懷裏的玄霜說。
玄霜也善解人意地取來衣服,妻子似的待候周義梳洗更衣。
“妳也壹起去吧!”穿上衣服後,周義摟著玄霜的纖腰說。
“那麽讓我穿上衣服吧。”玄霜也想看看刺客的模樣,她點頭道。
“不用了,外邊全是自己人。看看可不打緊,無需又脫又穿,又穿又脫了。”周義怪笑道。
“這不行的。”玄霜漲紅著臉說。
“妳與黑衣女動手時,也不知多少人看過了,還害羞嗎?”周義人笑道。
那個偏廳地方不小,卻沒有多少家俱,柳巳綏把兩張八仙桌並列壹起當作公案,還不知從哪裏找來皮鞭板子,和壹些常用的刑具,倒也似模似樣。
玄霜在高踞公案後面的周義身畔,雖然掛上黃金,還是羞得不敢俯視,因為她身上只有胸罩和三角金片遮羞,感覺就像光溜溜地沒有穿上衣服。
如果從後面來看,除了用來扣緊胸罩的扣帶外,也真的什麽也沒有,因為那壹根用來系著三角金片的帶子深藏股縫,雖說掩住了神秘的菊花肉洞,卻使渾圓的玉股更見突出。
剛才進來時。那個可惡的柳巳綏不在前邊領路,卻故意走在後面,還不時嘖嘖有聲,可把玄霜羞得無地自容,要不是給周義牢牢牢抱緊,早已轉身跑回房間了,幸好現在身後沒人,玄霜才沒有那麽羞人。
“帶犯人吧!”周義下令道。
沒多久。柳已綏便領著幾個兵丁把壹個黑衣女子架進來,不知是誰先看見了玄霜,其他人接著也瞧得目瞪口呆,沒有人懂得行禮或是放下手裏囚徒,野獸似的目光全落在周義身旁的玄霜。
“王爺,就是這個戲人了。”柳巳綏高聲道,仿佛是要借機喚醒那幾個失魂落魄的軍士。
“她便是獸戲團的如艷嗎?”周義森然道。
“正是,她臉上蒙著黑巾,手裏拿著刀子從驛館跑出來時,給我們拿下的。”柳巳綏道出如艷被擒的經過道∶“我們還在她的嘴巴裏找到壹枚毒藥牙齒。”
“卿本佳人,奈何作賊。”周義嘆氣道∶“妳有什麽解釋?如果妳能夠老老實實的回答壹些問題,我也不會難為妳的。”
“什麽問題。”如艷囁嚅道。
“先別回答問題,且讓我告訴妳,我們知道什麽吧!”周義詭笑道∶“妳們來自南方的百獸門,黑衣女冷翠就是門主,妳們明是賣藝為生,實是給宋元索搜集情報的細作,是玄字號的,是不是?”
“不……不是的!”如艷不料周義知道這麽多,心裏發毛道。
“我要問的是,冷翠躲在哪裏?”周義寒聲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如艷嘶叫道。
“王爺,看來不用刑是不行了!”柳巳綏冷笑道。
“對呀,先剝光了她的衣服,看看她是什麽變的。”
“當然是孤貍精變的了!待我們用大肉棒狠狠的抽她壹頓後,便會老實了。”幾個兵丁起哄道,他們全是周義的親衛,深知主子的脾性。
“聽到了沒有?妳不會犯賤吧!”周義森然道。
當眾人的註意力全落在階下囚時,玄霜才能鼓起勇氣,偷眼壹看,只見階下跪著壹個臉如紙白,相貌秀美的年輕女郎。她壹身黑衣,衣著打扮就像那個以毒蛇作武器的冷翠,分明是壹丘之貉。
玄霜看過獸戲團的許多演出,初時只是感覺如艷臉熟,可記不起她是什麽人,多看幾眼後,才認得她是表演馬術的。她在馬背上的騎功出神入化,風姿綽約,迷倒了許多男人,那時濃妝艷抹,笑臉迎人,與現在可憐巴巴的樣子,簡直是判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