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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神龍

五蓮山樵

武俠玄幻

本來壹個普普通通的小人物,只是因為有著超群的武藝而進入了黑幫的上層,壹個偶然的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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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章 送佛送到西

華夏神龍 by 五蓮山樵

2018-8-26 06:01

第023章 送佛送到西
  大衛今晚來省城,也不過是憑著壹時興致,並非想來招惹是非,所以他拉上叫高軍的女孩就走,甚至顧不上向與他同來的張輝打壹聲招呼。其實並不是不關心張輝,而是怕連累了她,因為那車還停在外面呢,他怕萬壹讓人記住了車牌,哪能跑得了呀?可萬沒想到的是,就在他擡起腳來想跑的時候,卻有人極有禮貌地叫住了他,憑大衛那樣的秉性,他斷然不會跑,況且這老者的相貌告訴大衛,這絕對算得上個信譽之人,而絕非爾虞之徒,因此收回了邁出的腳步。
  “這位先生有什麽話?”大衛本來是想問人家怎麽稱呼,但又怕人家也來問他,便在將要出口之時,變了話把。
  “如果小兄弟信得過我馬某,可否能借壹步說話?”那老者連說話都文謅謅的,如隔世之人。大衛向四周看了看,並無異樣,點頭答應,同時拉了高軍跟在那老者的身後。待走到張輝跟前時,他向張輝遞了個眼色,便出門跟那老者上了壹輛標致汽車。
  汽車沿著市中心的幸福大道壹直往東,出了中心向南便是淮陽路,走了四五裏,才拐進了德馨小區。這裏算是省城市區裏的中檔住房,看來這老者也並非普通的老百姓,但絕對不像是壞人。
  老者住壹樓,他的車庫在院門口壹邊,非常方便。雖是晚上,也能看得見老漢在院子裏栽了些花草,大衛叫不出什麽名字,倒喜歡聞那些花夜間散出來的香氣,他深吸了壹口,忽覺腰間壹絲疼痛,便慢慢地將那口氣緩緩吐出,兩個人壹齊跟了老漢進屋。
  “姑娘先到洗澡間去洗壹洗,待會找出我閨女的衣服妳換上,”順手壹指,“洗澡間在那兒。”滿頭汙穢的高軍難為情地看了看大衛,轉身去了。
  “請問先生為什麽叫我們來?我們認識嗎?”大衛心中疑惑讓他禁不住想請老漢趕快解答。老漢微微壹笑,瞇著小眼睛看了大衛壹會子,問道:“現在身上有沒有不適的感覺?”
  大衛壹下子想到了還走在院子裏時的那陣疼痛,試著深吸了壹口氣,那疼痛更加重地襲入他的心臟。“我感覺這兒有點兒不舒服。”
  “妳把上衣脫了,躺在那小床上吧。”
  大衛依老漢的話,將有疼痛感的壹邊朝上。老漢走上前去壹看,又以那幹枯的手摸了壹下,道:“都沒入肌裏了。”
  “是什麽東西?”大衛不免有點兒緊張,也伸手去摸了壹下,手指感覺到在那疼痛的地方,果然有壹個硬刺壹般的東西。
  “壹根針。”老漢說得很淡,同時打開壹個藥箱,取了壹把小捏子,又從壹個棉球瓶子裏夾了壹個酒精棉球。
  “我沒猜錯的話,妳姓黃。”老漢壹邊用那捏子夾了那針,壹邊問。
  “您怎麽知道?我可真的不認識您呀?”大衛更加莫名其妙,但對老漢卻並無什麽防範之意,便點了點頭。
  “妳師傅叫周嘯天,我們倆是師兄弟,我還長他兩歲呢。說起來,我們馬家的確跟周家有些淵源,相聲大師我的本家還拜過周蛤蟆為師。呵呵,妳說有沒有緣?”
  “我怎麽沒聽師傅說起過他有個師兄呢?”大衛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他怎麽會在妳們小輩前提我的名字,再說,我們倆在壹起的時候,除了打還是打,誰也沒服過誰。”
  “啊唷――”大衛突然肋下壹陣難忍的疼,說話的時候,老馬已經將大衛腰上那根針取了出來,舉到大衛面前,那針足有三四公分長,然後又將它放進了旁邊那個鐵盤子裏,發出了輕微的壹聲脆響。
  “這針上是餵了毒的,要是不及時取出,上面的毒就會進入全身血液,繼而引起發燒,破壞體內組織,導致皮膚潰爛。現在雖然取出了毒針,可壹部分毒素已經進入血液。”
  “那怎麽辦?”大衛幾乎嚇出了壹身冷汗。心想,這美好的生活才剛剛開始呢,我可不想死。
  老漢到另壹屋取了壹丸藥,又遞給大衛壹杯水,“把它吃下去,兩個時辰之後就能把體內的毒素全部逼出來,沒事。”大衛將那壹丸藥吞下去,壹顆懸著的心才落了地。老漢又在壹塊小藥棉上撒了些白色粉末摁在傷處,再拿壹貼膏藥貼上去。
  “您還沒有告訴我您是怎麽知道我是您的師侄的呢。”
  “呵呵,這還不簡單?現在的人學習跆拳,截拳,哪有正經學習武術拳路的?即使學了,也達不到妳這麽精的程度,要從實戰來講,跆拳,截拳都很兇烈,壹旦擊中,相當致命,可他們卻永遠不會有妳這種以深厚的武術功底的人如此靈巧的。特別是妳在那幾個大漢肩上使用表演的淩波微步,是任何壹個只練跆拳或截拳的人做不到的,而且妳師傅最擅這招。我能看不出來?”
  “您連我姓黃都知道,也是我師傅告訴您的吧?”
  “嘿嘿,妳師傅那老家夥整天在我面前顯擺妳吶,我能不知道他有個得意弟子叫黃大衛?不過,妳這大衛大衛的叫起來聽著倒像是外國人的名字,剛壹開始我聽他說‘大衛’我還以為他收了個外國徒弟呢。”
  “師伯,”大衛從床上起來後立即改了口,這倒讓老漢真的笑開了花,“不過……既然您武功那麽好,當時您為什麽袖手旁觀呢?”大衛對師伯的人品有些不滿。
  老馬伸頭看了看,高軍還在洗澡間裏,又回過臉來道:“妳認識她?”
  “……不認識。”
  “那妳為什麽出手?妳不知道那胡成是省城裏的惡霸?”
  大衛搖了搖頭。
  “這種風塵女子都是自甘墮落,妳救得了她壹時,豈能救她壹世?那些人歹毒著呢,今晚要不是碰上了我,妳小命怕也沒了,別看妳壹時占了上風,但妳想像不到那些人的手黑到什麽程度。打妳毒針的正是胡成壹手下,按說能學得這門手藝已經是不簡單,可那小子沒用到正道上呀。”
  聽到說高軍自甘墮落的話,大衛有些不舒服,可想想也是,自己不去那種地方,也不會有人綁了妳去。他弄不清像高軍這麽優秀的女子怎麽會和那些人攪和在壹起。
  “妳師傅還好吧?我們可有三個多月沒見面了,有時也就是在電話裏說會兒話。”話裏透露出兩個師兄弟關系非同壹般。
  “我也好久沒去看他老人家了。又覺得打電話不太像那麽回事兒,有兩次都是師傅先打電話給我。”說著大衛臉上現出慚愧的表情來。
  說話的功夫,那高軍便從洗澡間裏穿著壹件非常合身的睡衣出來了。
  “嗯,挺合適的嗎,我女兒跟妳個頭差不多。妳自己去她衣櫃裏找件衣服換上吧,反正我女兒也不在家。唉,去加拿大都兩年了,我壹個孤老頭子還真有點兒孤獨。”
  雖然他自稱老頭子,但看上去他並不老,而且大衛從師傅的年齡來判斷,他頂多不過六十出頭。
  沒有化妝的高軍穿上老馬女兒的衣服,倒讓大衛看到了大學時候的高軍,眼前壹亮,其實高軍出現在胡成面前的時候,她已經認出了他。但現在在壹個生人面前,兩人都心照不宣,老馬竟也沒有看出兩人是早就認識了的。
  “現在妳的身體已無大礙,不知道今晚妳們打算哪裏去。”老馬問道。
  此時黃大衛的手機響了起來,大衛壹看是張輝。
  “妳們在哪?”
  “師伯,這是在哪?”
  “英才路18號。”
  “英才路18號,妳在哪?”
  “我也說不準這是哪兒,妳安全嗎?我現在就去找妳。”
  合上電話又對老漢道:“師伯,那我們就回臨江市了。我們在這裏認識算是有緣,以後肯定還有見面的機會。我就在臨江職業技術學院,我怎麽找您?”
  老馬從身上拿出壹名片赫然印著“J省武術協會主席”,大衛肅然起敬,恭恭敬敬地將那名片收了,壹起與老馬告辭出來。
  在德馨小區大門外,高軍與大衛等了十幾分鐘,張輝的車子才出現。車子剛壹停下,兩人便急忙鉆了進去。
  “他們在派人到處找妳們。可把我給嚇死了。妳沒事兒吧?……怎麽壹股膏藥味?妳受傷了?”
  “沒事兒,蹭了點兒皮去。”大衛輕描淡寫。
  “咱們現在去哪?”張輝問大衛。
  “回家。”
  “那妳呢?”很明顯她是在問高軍,這個看上去有點兒面熟的女人讓她覺得不自在。兩次危機時刻,大衛都把她拋在了壹邊,不管不顧,而這壹次竟是救的這個女人,所以心裏很不舒服。
  “我也不知道,他們肯定會找到我的住處。”
  大衛心想,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
  “那妳就跟我們先回臨江吧。”
  高軍沒說話,張輝從反光鏡裏剜了大衛壹眼。腳下壹踩油門,汽車轟地壹聲竄上了市裏主道。
  回到臨江的時候,已經是夜裏十二點。
  “妳給他先安排個睡覺的地方吧。”
  張輝心想說“妳怎麽不安排?人不是妳帶來的嗎?”可當著高軍的面,嘴上不方便,只好把壹肚子的氣咽了下去。先把大衛送回家,張輝與高軍壹起去了黎民的別墅。
  今晚張輝突然從外面領回個女的來別墅過夜,讓看門的老頭有些納悶。
  現在這裏的起居用品基本安置停當。只因院子裏還要建設,老張遲遲不想搬進來。張輝倒常來住住,即使大衛不來,她也要來,她很想壹個人在這空蕩蕩的大房子裏體驗壹下什麽金發女郎、白發女郎裏的恐怖氣氛。有好幾個晚上她都是大瞪著眼睛,豎起了耳朵,直到自己疲勞了實在撐不起眼皮來才睡去。她覺得那樣很刺激,比睡在爸媽的隔壁要有意思的多了。
  看門的老頭曾想養壹條狗,未能得到張輝的批準,這房子她說了算,老張說過了,壹切都依她她簡直就成了這宮殿裏的王後。
  “千萬別養那東西,有什麽用?只會弄得妳睡不著覺,它要是叫喚了,那肯定是有人進來了,妳得看看吧?它要是不叫喚呢?妳還以為被壞人藥死了呢,豈不更擔心?”
  老頭也覺得她說得不無道理,於是放棄了。不過張輝也並非真的壹點也不怕,有時候還得把老頭兒叫上來,睡在自己的隔壁。張輝精明著,她怕自己壹睡下,那老頭就跑回自己的屋子裏去了,所以,隔壹小段時間,她就在墻壁上用手指敲幾下,老頭再回應幾下,表示他還在那兒,弄得老頭對張輝的單獨到來,幾乎有了些許恐懼,所以每次只要是見她壹個人來,老頭總忍不住問上壹句:“大衛那孩子怎麽沒來?”直到有壹次張輝實在是忍無可忍了,瞪著大眼對老頭表示了抗議: “李叔,是不是我每次來都得帶壹個男人來呀?”頭壹扭,氣呼呼地上了樓。老頭再也不好意思問,她讓陪睡便乖乖地上樓睡在她的隔壁,壹聽到那墻壁上傳過來嘎吧嘎吧的聲音,便趕緊回幾下。不過老頭很喜歡這丫頭,她長得漂亮,人也爽快,從不下看他這個鄉下人,有時還會扯著他講鬼故事,這讓這個曾經孤獨的老人在精神上得到了巨大滿足,因此,在這個別墅裏,他總是對張輝百依百順的。
  臨上樓的時候,張輝附在老頭的耳朵上輕輕地道:“叔,今晚妳就睡在自己的小屋裏吧。”
  張輝與看門老頭悄悄私語,讓高軍有些不自在,可在人屋檐下,什麽也說不得,再說,他畢竟是大衛的朋友,她是因大衛而來,她總不會把自己怎麽著。
  “妳家很有錢呀。”高軍贊嘆道。
  “沒錢,我爸窮顯擺。”張輝倒不討厭別人說自己家有錢,但這麽壹個不明不白的女人壹見面就如此,讓她心裏有了些警惕。況且她眼見著這個女人在天馬酒吧裏是跟什麽人在壹起鬼混的,她才不同情這樣的女人呢,她這是自作自受!自食其果!作繭自縛!她那腦子裏再也沒有更加刻薄的詞語,可是有壹樣是她無法解決的,那就是只要有了大衛,她便成了沒有腦子的女人,只要是大衛決定了的東西,她都會莫名其妙地支持,而且是由衷地,不折不扣地。在她的感覺裏,大衛是個不同於尋常的人,她願意跟著他壹輩子,不論他幹什麽,她願做他忠實的狗。要不,有那麽多富家子弟上門求親,都被她拒絕了,爸爸拿她也沒辦法,因為,處不上幾天,就會散夥,原因只有壹個,“沒感覺。”母親不解地跟在老張後面嘀咕:“難道人都要憑感覺過日子?”
  “年輕人我們不懂,由她去吧。”關鍵時候總是男人顯得開通些。所以,到了二十七八,終於找到這麽壹個她喜歡的人,老張也感覺到壹塊石頭落了地似的輕松,再也不打算講究什麽門當戶對了。況且,單從人品相貌上看,那是絕對壹流,因此心裏也便定了這門親事。
  張輝讓高軍跟自己睡壹個屋,換句話說,就是睡壹張床,因為屋裏只有壹張。
  “那怎麽好意思呢,真是給妳們添麻煩了。”高軍此時是滿懷的歉意,站在那裏,遲遲不好意思上床。
  對於以賣肉為生的女人,(張輝叫那些在酒店裏與男人鬼混的女人是賣肉的)張輝向來瞧不上眼,可現在看著高軍那副可憐樣,再加上她穿了馬主席女兒的衣服之後,看上去的確是個美人,心下已軟了大半,說道:“沒關系,過來吧。”
  張輝早躺在床上,看著高軍在她面前竟然怯怯的脫衣服的樣子,竟覺得有些好笑:“我又不是男人,轉過來我看看還怕什麽?”
  高軍低了頭,慢慢地把身子轉了過來,美麗的胴體展現在張輝的面前,高挺雪白的乳房,平滑的腹部,那優美的雙腿,嫉妒與羨慕同時升上來。心裏也想,這麽美的女子可便宜了那些齷齪的王八蛋男人!連我壹個女人都覺得她如此美麗,不知大衛會不會見了她也想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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