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野痞醫

蘭亭敘

武俠玄幻

乞丐麻三在路邊撿到壹百塊錢,為了實現多年的夢想,忍饑挨餓狠下心去找壹回小姐,沒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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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鄉野痞醫 by 蘭亭敘

2018-6-6 06:01

第六回銀柱出事
  秀秀被麻三摸到癢得鉆心,特別是麻三的手在她的乳頭上劃過的時候,她感覺下身也跟著癢了起來,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在褲襠裏摸了壹把,感覺舒坦極了。
  麻三看在眼裏樂在心裏,這麽粉嫩的女孩就這樣讓自己培養成壹個浪婦了。
  想著想著,他也把手摸了下去,當手鉆進秀秀的褲頭裏時,他發現裏頭已經濕成壹片,頓時勾起手指在小洞裏插了兩下。秀秀的身子壹軟,靠在他懷裏,他順勢把她放倒在床上,雙手壹用力,把褲子還有內褲壹起拉了下來。
  “叔叔,妳不是要幫我按摩奶子嗎?”
  “妳知道嗎?這樣疏通壹下,奶子會大得更快些。別動,讓叔叔好好幫妳治治,要不等下有人來了,就不好治了。”
  秀秀被撓得“咯咯”直笑,邊笑邊說:“叔叔,這話怎麽說?看病,別人還笑話啊?”
  她壹臉的迷惑,麻三心想:這女孩真傻,這種事讓別人看到那還得了。
  “不是笑話,要是別人看到妳看這病還不笑話啊?壹見妳奶子那麽小,屁股那麽小,家裏人都不好意思說妳,妳自己應該很清楚啊—”
  秀秀壹聽,頓時“明白”了叔叔的苦衷,笑了笑說著:“嗯,謝謝叔叔,那妳快點治吧!妳讓我怎麽做,我就怎麽做。”
  麻三直罵自己壞,但是為了自己的淫欲也沒辦法,他下身硬起來的狼牙棒早就蠢蠢欲動了。望著這個還沒有發育完全的秀秀,他在小陰戶上沾了沾,壹用力就插了進去。這時秀秀原本應該慘叫壹聲,但是想想自己這見不得人的事,便忍著疼痛任由麻三亂搞了起來。在麻三的心裏是毫不留情的,只要是想了,就要想方設法去搞,只要舒服就得了。
  秀秀的處女膜前幾天才被麻三捅破,陰道十分緊繃,麻三的大雞巴插進去就很難拔出來。雖然不容易拔出來,麻三就在裏面動,頓時抽得長長的,把裏面奶汗般的淫水帶出來又猛插進去。這時感覺潤滑不少,細心的麻三此時也知道可能是幹盈的緣故,大雞巴抽出來的時候隱約還帶著血絲。
  壹進壹出,望著那小陰戶如小冬瓜皮似的,他心裏淫欲更加強烈了,怕她忍不住疼痛,所以先來幾下淺的,再來幾下深的。秀秀被插得也精神了,似乎越來越沒有那種痛苦的聲音了。
  “秀秀,放松點,把腿張開點,好嗎?”
  秀秀也真聽話,望著奮力前進的他,心裏多少有點感激,心想:叔叔可真是好心,以後壹定要好好報答他。
  麻三望著那小小的陰蒂頭,樂了,小心按了按,這壹按,秀秀的整個身子都彈了起來,她用詫異的眼神望了望麻三,覺得太舒服了,頓時小聲說道:“叔叔,妳多按按吧!好舒服。”
  “秀秀妳可真壞,那我按了?”
  “嗯,叔叔快點。”
  這麽壹按似乎在她的身上反應得特別明顯,她扭動著小腰,兩只奶子不由自主地晃動著。麻三再也受不了了,兩只手抓住小小的肉球撥弄了起來,下身雄威地挺進,大而脹的龜頭搗得她花心綻放,快樂無比,嘴裏不停叫著,似乎也開始浪了。
  麻三也集中精神做起愛來,每壹個回合都很用心地體會著那摩擦的感受,她那細膩、富有溫度的肉體在陽光照耀的白光下顯得格外有情調,進出之間鼻尖冒出的熱汗珠珠透明,就像是壹粒粒珍珠,微皺的眉宇、迷離的眼神、單純的臉龐上那淺淺的表情和輕輕的呻吟聲,讓麻三完全進入了無我的狀態。越來越進入狀態的秀秀也緊縮著陰道,弄得麻三不壹會便射精了,趴在她的身上,親著小小的乳頭。
  “秀秀,剛才舒服嗎?”
  “嗯嗯,舒服,叔叔,妳說這樣做有用嗎?不用打針啊?”
  麻三壹笑,道:“不用,叔叔這是秘方,但是妳不可以跟外人說,天機壹泄就沒效果了。”
  秀秀把麻三的頭往另壹個乳頭上放了放,說:“叔叔,妳怎麽這樣,別老親那壹個乳頭,不然沒有壹樣大了,那怎麽辦啊?”
  “呵呵,不會的,下回多親親那個乳頭。要不再給妳……”
  麻三話還沒說完,小院裏又有人喊話了。
  “我說大侄子,在家嗎?”
  這麽壹叫讓麻三騰壹下起來了,急忙沖著秀秀說道:“秀,快點起來,讓別人看到了不好。”
  秀秀這時最聽麻三的話了,急忙穿上衣服,把地上的褲子壹起套了進去。
  還沒等二人整理好,門就被打開了,強烈的太陽光壹下射進來,門口壹個人影倒在地上。
  “大侄子,妳在家啊?喲,秀秀也在這。真是不好意思,打擾到妳們沒有?”
  說話的是嬸子樊美花,現在聽她說話的語氣,哪裏像有神經病的人,看上去非常正常,連臉上的表情也很和藹可親,難不成嬸子的病又好了?
  麻三心裏納悶著,頓時苦笑壹下,因為他怕被嬸子看穿了,畢竟這不是什麽見得光的事。
  秀秀急忙把褲子提上了上去,扣子也扣上了,望著樊美花說道:“奶奶妳來了?”
  “呵呵,來了、來了,妳也不舒服?”
  “嗯,所以來找叔叔看看,我的……”
  麻三壹看她要如實說出來了,急忙說道:“秀秀的病看過了,妳哪裏不舒服啊?我來給妳把把脈。”
  樊美花笑了笑,說道:“怎麽?妳咒我生病啊?我可告訴妳,我的身子是鐵冶鋼鑄的,哪有那麽容易就生病。我是來給妳看壹樣東西的,來,妳看看。”
  說著嬸子樊美花就從口袋裏掏出壹根假陽具來。
  這時還沒輪得著麻三說話,就聽到秀秀很驚訝地說道:“奶奶,妳怎麽也用這個看病啊?妳的奶子也小嗎?還是感冒了?”
  麻三壹聽,腦裏“嗡”的壹聲,心想:壞了,這教什麽事啊?他急忙偷偷看了看樊美花。
  “嬸子妳別誤會,秀秀還小,說話……”
  “什麽啊?秀秀都多大了還小,妳大奶奶五歲時就來妳大爺家做童養媳了!”
  然後冷眼看了看秀秀,說道:“秀秀不是我說妳,看看妳那褲子都穿錯了,我像妳那麽大的時候,都在伺候別人了。對了,剛才妳說什麽?妳也用這個治病?”
  秀秀壹聽,頓時楞了,麻三看著嬸子那表情也心虛了,急忙說道:“嬸子說什麽啊?秀秀以為是紅蘿蔔呢?妳現在哪裏不舒服啊?快點說說。”
  “我沒事,就是給妳看看這個東西到底怎麽回事?不會動了。”
  麻三趁機給秀秀遞個眼色,秀秀這回挺聰明的走了。
  麻三連忙問道:“嬸子,妳怎麽拿著這個來了?讓人家看了多不好意思啊!”
  “聽妳說的,這個怎麽了?這個還是我搶過來的,那天鐵蛋那個壞蛋用這個東西搞了我,我感覺挺舒服的,比我老頭子那玩意兒還好。”
  麻三這時才明白嬸子的病還沒好,要是正常人,肯定不會做出這種事。
  他說道:“妳可真是的,嬸子妳快點回去吧!這種事讓別人看到了多難看啊!”
  “這有什麽難看的呀!都有人敢買,為什麽我不能用啊?再說了,我本來還想老頭子跟別人跑了,我自己用什麽搞?真是的,總不能讓鐵蛋來我家,人家還有老婆呢!妳這個當侄子的壹點都不知道疼妳嬸子。”
  麻三真是沒辦法了,但是和壹個傻子說這麽多那多沒意思,道:“嬸子,妳快點回家吧!我這裏還有壹大堆的事,快點走吧!”
  “不行,妳要是不幫我修好,我就把妳和秀秀的事告訴村裏的人,讓大家都看清妳是什麽德性?”
  麻三壹聽,頓時說道:“嬸子,妳到底想幹嘛呢?我是在幫人家秀秀看病啊!”
  “別以為我不知道,妳們男人就那點心思。”
  “好,我不跟妳壹般見識,我現在就幫妳看。”
  麻三仔細看了看這根自慰器,真是惡心,只見上面還有不少淫水的汙漬,白白的像豆腐渣,他再也看不下去了,捂著嘴在水裏洗了洗,水中頓時飄起了壹片白色的油花。
  洗幹凈後,用紙巾擦了擦,說道:“這個妳用了之後要洗幹凈啊!”
  說著仔細檢查了起來,這才發現裏面的電池沒電了。他急忙用幹布擦幹凈,說道:“妳去買兩顆電池換上就行了。別拿著這個出去亂晃了,讓別人看了多難看啊!”
  樊美花看了看麻三,道:“妳以為我不知道啊?”
  說著很正經地笑了笑。
  “妳……”
  樊美花二話沒說,走了。
  麻三站在屋子裏,真是摸不清嬸子到底是不是真的瘋了?
  天顯得半死不活,太陽光更是柔弱無力,在工地壹旁臨時搭建的流動房子,壹個穿著幹凈的女人正不緊不慢挑著菜,不時直起腰看看遠方正在修建的大樓。
  有時用手捶捶後背,嘆著氣,身後的大鍋裏正燒著開水,大鍋蓋的縫隙不停冒著熱氣,看起來水已經開了。
  不壹會,遠處跑過來壹個男人,女的無意中壹擡頭,看到了男人,頓時笑得像盛開的花朵。
  “銀柱,妳怎麽回來了,工地上不忙了嗎?”
  全銀柱抹了壹把汗,說道:“江星,別太累了,這菜挑那麽幹凈幹嘛?等壹下那班人餓得跟狼似的,做得再好吃都白搭,他們連味都不嚼就咽了。”
  全銀柱看著壹大筐白菜,頓時拿了起來扔到井旁邊的衣盆裏。
  “呀,妳幹什麽啊?這個是洗衣服的!”
  “怕什麽,他們也不知道。再說了,我跟包工頭關系好,就算怪罪下來也沒事。”
  江星看了看全銀柱,笑了笑說道:“看看妳,可不像我當初認識妳的那樣子哦丨?”
  全銀柱笑了笑,嘆了口氣說:“哎呀,妳可真是的,我要還是當初那個樣子,也不能混到這種地步,也不會不顧家的跟著妳跑出來啊!妳想想,這麽多年了,我做了多少事,讓別人都捉摸不透啊!”
  “算了吧,又扯遠了。我可告訴妳,妳還是老老實實的,要是再對我耍什麽花花腸子,我可不像妳那個傻老婆壹樣那麽好欺負。”
  全銀柱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呵呵,聽妳說的,我可沒那麽沒良心,我保證對妳百依百順、唯命是從。”
  江星笑了笑,說道:“好,不管妳說的是不是真的,我可把什麽都給妳了。告訴妳壹個好消息,我現在有了妳的種了。”
  全銀柱壹聽,頓時樂了,笑著抱起了正在挑菜的江星,也不管有沒有人,就在她的臉上親了幾口。
  “是真的嗎?”
  “真的!我還騙妳不成啊?”
  “嘿嘿,好,妳看我們家三代單傳,這回好了,妳要是給我生個兒子,我把我賺的錢都給妳,妳要什麽就幫妳買什麽,妳想吃什麽我就幫妳做什麽。”
  “呵呵,別來這套,我可告訴妳,妳只要對我好,我什麽都不要求了,要是妳敢對我不好,看我不跟妳拼命了。”
  江星說著,用葉子江水灑到他的臉上。
  “呵呵,妳放心,我會壹直對妳好的,直到妳變成了白發老婆,走不動了。”
  “妳可真是的,我可沒那福氣啊!”
  二人說著笑著,等了壹下,全銀柱又說:“老婆,要不這樣,我們另起爐竈,說不定壹下就發了,再也不用受他們的氣了。”
  “就妳那本事?就妳那點小心眼?”
  “老婆妳不知道,我其實早就把壹切都準備好了,私下裏有幾個要好的夥計都願意和我壹起幹,把這壹批活幹好了,我們就撤。妳就等著坐小車、住洋房吧!”
  說著拿了個白饅頭,笑著走了。
  下了班後,工地的工人都來了,挖了壹碗飯配著菜就吃了起來,全銀柱這時還不停跟江星膩在壹塊。不壹會,二楞子便叫了起來,道:“吃妳媽個頭,看看這菜裏是什麽玩意兒?蟲,大青蟲,妳到底有沒有挑菜啊?這麽大只的蟲子都沒發現。”
  這麽壹鬧,也有人跟著起哄了,平時就憋了壹肚子火的大夥都抱怨起來。
  “不但有蟲子,而且連這麽大的沙子都有,還有,這飯裏的頭發壹根接著壹根,哪裏還能吃啊?看看那頭發油乎乎的,吃了不死也殘了。”
  此時的全銀柱頓時沖著大夥吼了起來,道:“我說妳們能不能停止,就妳們那做事的速度,有這些東西吃就不錯了,還想怎麽樣?想吃山珍海味啊?不撒泡尿照照都是壹些什麽德性。”
  這壹說可把大家惹毛了,二楞子就是這裏最不服氣的壹個,他沖著大夥喊了壹聲。
  “大家看看,這就是他的本性,我們的錢都是他給榨走的,連片肉都見不到幾塊,要是想吃香的喝辣的,兄弟們都給我上。”
  說著就拳打腳踢了起來。
  全銀柱長得瘦不拉嘰的,哪裏經得起這頓暴揍,大夥揍了他壹頓之後還是不解氣,二楞子領著他們壹起去了包工頭那裏理論。包工頭也沒辦法,按照大家說的看了看現場的飯菜,也確實過不去,當場把全銀柱臭罵了壹頓。
  到了晚上,為了趕工期,包工頭讓全銀柱盯著點。
  江星望著渾身是傷的全銀柱,心疼地說道:“再忍忍吧!現在正是妳表現的時候,早點督促他們提前完工,興許包工頭壹高興,再多給妳壹個紅包、多分點紅什麽的。”
  全銀柱雖然也明白這個道理,雖然覺得這事有點困難,但是也得硬著頭皮做,再加上情人江星的鼓勵,心裏更有幹勁了。
  就在他出門的時候,天上下起了毛毛細雨。
  “這天是存心跟我過不去啊?”
  江星望了望天,壹臉的惆悵,道:“烏鴉嘴說什麽呢!沒什麽過不去的難關,我還等著坐妳的小車、住妳的洋房呢!”
  江星說著摸著小鼓的肚子,遞給他壹個眼神。
  全銀柱頓時樂了,笑了壹下,又感到疼痛難忍。
  “好了,不說了,開工賺錢去。”
  說著他穿起膠靴子、打著傘向工地走去了。
  江星看著全銀柱,心想:要是他真的能得到提拔,那以後住洋房、坐小車也不是沒希望;如果真像他說的單幹的話,幸福就在眼前,想著想著就做起了美夢。
  也不知過了多久,江星被壹聲閃電嚇醒,忽然害怕起來,望了望外面下了很大的雨,她在想受傷的銀柱現在不知道怎麽樣了?心裏頓時升起壹絲擔憂。
  又閃過幾道閃電,把整個屋子裏照得通亮,看樣子還沒有完工,要是完工的話,銀柱早就膩在自己懷裏了。
  就在這時,閃電裏出現了壹個人影,朝著她睡著的地方跑來,腳印深壹腳淺壹腳的,顯然非常慌張。
  還沒到門口就聽到這個人大喊了壹聲:“江星,江星快點起來吧!銀柱他從樓上掉下來了。”
  就這壹句話,讓江星頓時眼前壹黑,昏了過去。
  當江星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被送進了醫院,望著身上的病服,聞著濃濃的藥味,她望了望四周。
  “妳沒事吧?”
  壹個微弱的聲音問了壹聲。
  她看了看,笑道:“沒事。”
  “妳看我來了,妳也跟著來,這是何必呢?”
  江星笑了笑,說道:“誰願意來這裏陪妳啊!我壹聽妳從樓上摔下來了,眼前壹黑就進來了。”
  全銀柱看了看江星,蠟黃的臉上擠出了壹絲痛苦的笑容,連忙說道:“沒事,只是腳出了壹點問題,不礙事。”
  江星看了看他的腳,只見打著石膏,還被吊著,看起來挺嚴重的。
  壹直過了幾天,江星都守在全銀柱的跟前,細心伺候著,但是她壹直都在想著以後的事,真怕萬壹他的腳傷好不了了,那可怎麽辦?
  就在這時,主治醫生找到了她,走到外面,主治醫生的臉色也不好看,說道:“全銀柱的病情很不理想,要是想恢復原狀,就要動壹個大手術,或把腳給截了,戴上義肢才可以,不然他以後就永遠站不起來了,當然醫療費是很貴的。妳要想清楚,要是準備要動手術,就在五日內湊足錢交了費,越早越好。”
  “需要多少錢啊?”
  這時的江星臉上再也高興不起來了,銀柱對她許下的美好明天就像見了光的皂泡,頓時破了。
  “二十萬。”
  江星壹聽懵了,道:“哦,謝謝醫生,謝謝妳,我會盡快給妳答復的。”
  醫生拿著文件夾走了,江星卻壹下陷入了巨大的矛盾之中。
  太陽還沒升起,巷子深處便發出壹聲長長的哈欠聲,聲音聽起來應該很累了。
  黎明前的黑暗已經過去了,當麻三從後街看完病出了小巷的時候,東方的魚肚白已經開始蔓延了。
  白光射穿厚厚的雲層,千絲萬縷地射在大地上,金黃的陽光照耀在大地上,為整個麥田披上了壹層金,小鳥們不停飛飛落落,時而落在電線桿上,時而飛到小水溝裏飲水解渴。現在見不到早起的老農們,整個冬天都是農閑,壹丁點的工作都沒有,所以眾人都會窩在被子裏美美的睡覺。
  “妳這個死東西,還我錢、還我錢,妳真不要臉,背著老婆搞女人算什麽男人啊?有種妳來搞我啊?”
  樊美花倒是起得很早。
  “嬸子,妳天天在這裏叫什麽?快點回家去吧!”
  麻三打著哈欠困得要命,昨天晚上跟秀秀玩了半個晚上,淩晨又被後街的病人叫了過去,所以現在他壹點精神都沒有。
  樊美花壹聽,頓時虎目圓睜,望著他。
  “大侄子,妳什麽意思啊?這是妳家?還是妳是村長?狗咬耗子,多管閑事!”
  “妳……唉,嬸子,這都過去這麽多天了,妳天天喊個什麽勁啊!妳要想找他報仇就去找他,在這裏喊,不但讓我們都睡不好,妳也費神不是嗎?快點回去吧!”
  “妳什麽意思啊!我喊礙著妳什麽事了?妳要是不想聽就把耳朵塞住,別耽誤我的事。”
  麻三真是沒辦法,嘆了口氣說道:“嬸子,不是我說妳,妳就是在這裏喊個十年、八年,也喚不回叔叔那鐵石心腸,妳就死了這條心吧!”
  樊美花白了麻三壹眼,笑道:“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
  麻三無語了,頓時抹了壹把臉,氣呼呼地走了。當他躺回床上時,卻怎麽也睡不著,樊美花的念叨聲就像老和尚在誦經壹般,吵得他心神不寧。
  太陽漸升,村裏的婦人也都起來了,望著村東頭十字路口的樊美花議論著:“妳們看看這老女人天天在這裏喊,是不是想男人了?”
  這其中就有鐵蛋的老婆,還有幾個後街上的人。
  “看樣子應該就是,這老公壹走這麽久沒回來,不想才怪?”
  鐵蛋老婆這時壞笑了壹下,說道:“別老說人家,妳也好好想想自己吧!妳老公走的時間也不短了,是不是也想男人了?天天起這麽早,是不是憋得了?”
  “妳扯什麽呢?我再想,也不會在大街上瘋叫啊!”
  鐵蛋老婆看了看她,幾個人都不約而同笑了起來:“呵呵,聽妳說的,是不是在被窩裏自己搞搞啊?”
  “去去去,說的是什麽話啊!難聽死了。”
  鐵蛋老婆這時急忙示意幾個人低下頭,說道:“對了,妳們不說這事我還忘記了,我現在手裏就有壹個法寶,保證妳們都喜歡。特別是對妳們這些沒有男人的老女人們。”
  女人也是人,離開了男人,也很難受。畢竟生理上也有需求,哪有不想男人的?
  當然這也是女人聚在壹起閑聊的重要話題。
  聽鐵蛋老婆壹說,眾人頓時都覺得稀奇了,急著問道:“什麽好東西啊?難不成比男人還強?”
  “當然,男人那玩意兒算什麽?直來直去,沒壹點感覺,幾分鐘壹過,射股水後,就什麽勁頭都沒了,趴到床上就睡,多沒意思!”
  幾個女人壹聽,都點點頭表示贊同:“就是!都不懂女人需要什麽,還沒提起興趣就射了,再讓他搞壹會兒,就沒精神了,再刺激刺激他還是不行,我就急了,真不如自己拿個東西弄弄。”
  女人們壹聽,都哈哈大笑著,看樣子都有同感。女人陰道短,但是高潮來得晚,男人雞巴長,但是來得迅速,精液射後,看著女人就煩。
  “那妳說說什麽東西還比男人的好啊?做那事不就那麽壹回事,不直來直去還打著彎、翻著滾呀?”
  鐵蛋老婆壹聽,哈哈大笑,指了指廟裏,幾個人都搞不明白是怎麽回事。
  “廟裏怎麽了?”
  “妳們傻啊?站在外面不冷啊?到裏面邊烤火邊聊。”
  鐵蛋老婆的壹席話頓時引得眾人哈哈大笑,但是還沒走到廟裏,壹個年長的女人就說話了。
  “我們在神靈面前談那事不太合適吧?那神靈要是怪罪下來,可不得了。”
  鐵蛋老婆壹聽,指著她的鼻尖說道:“妳這都是什麽思想啊?現在早就破四舊了,妳這封建迷信的心還沒剔除,該滅門抄斬啊!”
  “去去去,少說那些沒用的話。但我覺得還是不好,這雖說是迷信,萬壹顯靈了,讓妳生個孩子沒屁眼,怎麽辦啊?”
  “妳要是不想去就算了,妳就在外面待著。走,我們進去烤火。”
  這座廟哪裏還是廟,屋頂上破了幾個大洞,神像也早就沒有了,斑駁的墻上還能看得出壹些神像的畫,還有小孩子在這裏胡亂塗鴉的痕跡。點香的地方不見了,倒是添置了幾條大長凳,大長凳中間有壹堆沒有燃完的木頭,不論大人小孩都喜歡烤火,此時天剛亮不久,所以沒人,幾個女人趁機鉆了進去。
  廟不大,感覺很暖和,幾個人又把旮旯裏的木頭撿起來添上,幾張大嘴巴三吹兩吹,把火吹著了。不壹會兒,火苗突突冒了出來。
  “說吧,再不說,等壹下有人過來就不好聊了。”
  其中壹個婦女說著,好像挺在意這事的。
  “好,現在壹切都準備好了,我就跟妳們說說。”
  這時站在門口怕對神不恭的女人也跟著湊了過來,幾個人壹看,頓時推了她壹把,道:“妳這人可真猴精啊!火生好了,妳倒是鉆了進來。去!去!到外面撿塊木頭來,不然太便宜妳了。”
  幾個人也附和著,女人沒辦法,只好到外面撿了幾塊木頭後,才坐了下來。
  鐵蛋老婆看了看她們,壞笑了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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